萧茹月和王奕铭在房中吵得正凶,一听见推门声瞬间齐刷刷的看向她,萧茹月激动的站起身像泼妇一般,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怒视着她,“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们梁王府不欢迎你!”
“萧茹月!还轮不到你说话!”王奕铭摸着腹上的伤口,情绪激动的牵扯着伤口作痛的厉害。
郑莜然没有生气,她微笑着上前,凑到萧茹月的耳畔轻言道,“放心,我不是来和你抢人的,我只是来谢谢他顺便和他划清界限,我保证,今日之后我和他再无瓜葛。”
“当真?”萧茹月深皱着眉一脸的疑惑不信任。
“当真。”郑莜然一脸诚恳的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女人也不该一心扑在不爱的人身上,可人生难得疯狂,为爱的人疯狂不羁也是真情实意,虽同情她却也敬佩她的用情至深。
“还请梁王妃出去稍歇片刻,我有事和梁王殿下说,但我方才说的必会言出必行。”
“好,姑且信你一回。”
萧茹月也在不断的改变自己,只为他的回眸一笑,只为能长伴在他身侧,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却始终靠近不了王奕铭那颗心,他的心套着厚厚的一层保护壳,哪怕十分的真心她用了十二分,依旧钻不进那层保护壳中。
如今解铃或许还需要系铃人,虽依旧对她十万个不放心,可也只能搏一把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虽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可看着萧茹月心甘情愿的退了出去,郑莜然则还如当年那般美好的坐到他的身侧,他就乐开了花般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莜儿,你是来看我的吗?”
她将放着山参的大锦盒放在一旁,“我来是有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王奕铭激动的拉过她的手,这眉开眼笑的模样,笑的是如此的真挚感人,可这一盆冷水又必须将他浇醒,着实有些残忍。
“那日谢谢你救了我和奕凌,你伤还好吗?”她将手从他掌中抽离,目光关切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没事,你无事就好。”他的笑容像个大男孩般纯真阳光,倒让她有些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的?奕凌说他收到信就一个人来找我的,那你又怎会出现?”
“这个啊,我派人跟踪了若雪,可若雪为人狡猾谨慎,跟踪了几日都被她城里乱绕给跟丢了,我就又派了一路人盯着老七,然后就跟到了那里。”王奕铭有些得意的讲述着他的安排。
“总之还是谢谢你,可是…”她看着他那般阳光的笑容着实有些心软。
“可是什么?莜儿你有话不妨直说。”他看出了她的筹措不定,直言道。
郑莜然打量了下四周,确保了下隔墙没有偷听的人。
“我说的你都信吗?会不会觉得我是疯子,我说的肯定是你绝对想不到也不敢想的。”郑莜然一脸严肃的凝视着他。
“什么啊,这么严肃。”王奕铭依旧是笑呵呵的看着她。
“我不是郑莜然你信吗?”这憋在心里一年的秘密终于第一次重见了天日。
“莜儿你说什么呢?”
“我没有发疯也没用胡说,我不是郑莜然,应该说这身体是她的,而我并不是她,我叫郑悠,是从另一个时空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占据了她的身体变成了她。”她尽量言简意赅的和他解释道。
王奕铭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也不知该用什么反应对着胡说八道的她。
“真正的郑莜然已经在一年前死在了千里池,她的死并不是失足也不是殉情,她是被人推进湖里的,她死了我也不知怎么就进了她身体中,所以我没有和你的记忆,也不是你所等的良人你明白吗?”
王奕铭一直理解不了她这些乱七八糟组合排列的文字,表情难过又带着些许愤怒呆滞看见她。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