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女孩儿,霁寒煜附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又落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白皓雪,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但是……我不想吓到你。
更不想,在你心里留下,我是怪物的印象。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又能看到正常的我了。
霁寒煜开门出去,厉溟墨和萧北都在走廊等着他。
霁寒煜说,“这次把我禁锢的紧一点,如果我嘶吼的话,就把我的嘴封住。”
萧北“……”
厉溟墨“……”
他不是已经把白皓雪弄晕了吗?还有这个必要吗?
人在痛苦的时候,叫出来,也是一种泄,减轻痛苦的方式。
他连这个都要控制自己,当真是爱的魔障了。
……
霁寒煜刚出去不久,原本应该在床上昏迷的白皓雪立刻翻身起床。
她远远的跟在身后,她看到霁寒煜站在那里,任由萧北和厉溟墨给他的手上,脚上拴上粗粗的铁链,牢牢的把他禁锢住。
霁寒煜现在还没有作,所以他很安静,就直直的,静静的站着,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白皓雪看着看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心跟着揪疼起来。
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白皓雪擦掉眼泪,“楚姑娘……”
“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
白皓雪看了一眼霁寒煜,转身跟着楚音儿,去了她的实验室。
楚音儿拿起设备,一边给白皓雪抽血,一边问道,“你现在喜欢霁寒煜吗?”
“不喜欢……”
“哦?”楚音儿难得有些意外。
“我爱他。”
楚音儿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白皓雪却又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楚姑娘,霁寒煜身体里的病毒,最坏的结果是……”
“两年,最多两年。”楚音歌平淡的说着一个事实,“两年,还是在他每个月都可以捱过去的情况下,他每个月,都可能捱不过去。”
也就是说,每个月,月中的那几天,霁寒煜随时都可能……
白皓雪摇摇头,拒绝去想这个可能。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
楚音儿,“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研究病毒的人,但是他们都说找不到,所以,只能慢慢等死了。”
白皓雪“……”
果然是一个很残忍的医生啊!
想来,楚音儿已经把这个结果告诉霁寒煜了吧。
那些离婚所必须要的手续,霁寒煜是在她回来后才去办理的,他是知道他会死。
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那一刻死亡,所以,他就提前准备好那些离婚手续和财产转移手续。
他是为了以防不测,又是为了给她自由。
霁寒煜,你个大傻子……
楚音儿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出于好奇的心里,白皓雪伸手搭上楚音儿的手。
楚音儿立刻把手移开,但是情绪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你的特别,但是,别用它来试探我。”
白皓雪眼眸里闪过惊讶,她打量着楚音儿,“楚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可以把我当作成一个,比你还要特别的人……”
楚音儿,“不过,你不用防备我,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说不上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