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好好的一顿饭现在是一点胃口都没了。”
魏仁继续说道,“儿臣决不允许有侮辱娘亲和父亲的传言,所以连夜彻查。父亲,当年。”
“当年什么!”魏相不怒自威,“当年的事情还不顾丢人吗!”
魏天宜眼角略过一脸得意,魏大夫人却没有这么自然,“老爷,消消气。仁儿心情我们都能理解,您别放心上。仁儿,快给父亲道歉。”魏大夫人模样简直恶心至极,魏仁恨不得当场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父亲,母亲是被人陷害。她绝没有做出格的事。他的贴身丫鬟可以作证。”魏仁暗示了手下,云溶被带了进来。
云溶一进屋便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魏大夫人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身后的嬷嬷扶住了魏大夫人的肩膀,以此给她力量,暗示她镇静。
“你叫什么名字?”魏相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溶,声音不高不低,却具有杀伤力,云溶吓得大气不敢出。
“父亲,当年她被毒哑驱除出了魏府,名唤云溶。”魏仁见魏相似乎平静下来,替云溶解释道。
“抬起头来。”
云溶缓缓抬起头,当见到魏相的眼神,又立马移开了眼。
“我记得你。”魏相看着云溶熟悉的脸,慢慢回忆道,“你是——大夫人的丫鬟,被派去二夫人身边伺候。”
云溶点点头又摇摇头,魏仁解释道“她是母亲的贴身丫鬟,但是被人要挟陷害母亲,所以母亲才会在那天出现在风香楼。”
“谁敢要挟你?”
云溶抬头看了看魏大夫人,而后身子又缩了回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魏天宜踹向一旁,“话都不会说一句,眼神倒是很好使,往那儿看呢?”
“天宜。”魏相制止了他。
“父亲,魏仁平白无故拉来一个人,一会儿是母亲的贴身丫鬟,一会儿又不是。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再说,这婆娘二十年前一番说辞,二十年后另一番说辞,一看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如一刀砍了。”
云溶一听到要要了她的命立马合掌求饶。“我有证据,我有证据。”云溶比划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给魏相。
这封信件一看就尘封许久,纸件微微泛黄,纸上破了几个小洞,但是依然能看清那清秀绢丽的字迹,“你我缘分已尽,我已嫁作他人妇,你当另娶别门妻,从此两不相干,黄泉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