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主上你现在必须好好养着，不能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

“沈聆之呢？”穆以待虚弱地问道。

“主上，我有些话还是说出来舒服，您何时受过这样的伤，谁又能伤得了你。你又不欠她什么，何必如此糟践自己。”云衣越说越激动，“主上，一个女人而已，亦芍姑娘对你这么好，您怎么就不懂。”

穆以待见云衣越扯越远，赶紧打断，“沈聆之手上有天火，我得保证天云苑的安全。”

“那我索性派人直接杀了她，把天火拿回来。”云衣恨铁不成钢。

“昨日还聆之聆之的叫着，今天就嚷着要杀了她，云衣，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暴力无常。”

“不管是谁，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承诺。”云衣一脸坚定地说着。

穆以待看着跟随他二十年的云衣，他们虽明为主仆，但实则情同手足，“好了，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云衣见穆以待身体虚弱，便点头作揖，“那您好好休息。”

穆以待看着云衣离开的背影，转头看向天花板，沈聆之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这就是你的代价。”她的眼神凌厉，就像看待仇人一样，她在杀范尘的时候大抵也是这种眼神吧，果断狠厉。没有丝毫犹豫。伤口传来的剧痛仿佛在不断提醒穆以待，一切终于结束了，这就是你和她意料之中的结局，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穆以待的喉咙有些发涩，他喃喃地说道“挺好，这样挺好。”

云衣离开穆以待的房间，估摸着顾亦芍该醒了，便端了茶水和点心，“亦芍姑娘，醒了吗？”许久，房内没有动静。云衣猜想顾亦芍定是累了，没有听见，转身准备离开，房门却被风吹开了一条缝，云衣想要替她关上房门，却瞥见床铺被整理地干干净净，云衣进屋发现根本没有顾亦芍的身影，她去哪儿了？

烟云客栈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景楹从睡梦中吵醒。景楹睁开眼才发现沈聆之早已不见身影，景楹下床看见桌上沈聆之留下得纸条，“急事，先行离开，早饭已经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