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我已经叫人去外面请大夫了。”
说话的人是多年跟在容荣的部下,林铮。
“我相信不是她。”
“阿黎,千万别被人迷混了头!”
“林伯伯怎么这么糊涂,去外面请大夫,外院不知有多少皇帝的眼线,这样岂不是在告诉他父亲已经不行了?若是小娥要加害父亲,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现在最要紧的是父亲安危,先让她看。”
在他拦着众人时,顾月娥到了床边,简单的查看了容荣的状况。
是药物中毒。
在毒素没有侵入脏腑之前,需要洗胃。
“各位放心,我也相信她,她之前开的药方我开过,对病症确实有益,甚至可以说帝都的大夫,包括我也没有她的医术高超,今天的药我也看了,确实有猫腻。”说话的人是容黎的三叔,容槿。
容钰,“我也相信这个丫头。”
容芯,“我也信。”
顾月娥心头一暖,她与容家的长辈们只有一面之缘,没想到会愿意相信她。
“既然三爷和两位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信,可要是这女人治不好,就别想走出容家的大门。”
“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为荣伯伯治疗。”对于恶意的质疑,顾月娥没有搭理。
容黎摸了摸她的头,“别怕,不要有压力,就算治不好,有我在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顾月娥心头一动,床上躺着的是他的父亲,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安慰她?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荣伯伯有事的。”话落,便关上门。
一众人在大堂里等着,容黎与容术坐在主位上,将院儿里的下人都召了进来。
“今天是谁负责煎的药?”
“是奴婢。”出来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管事下人,在府里有些年头了,“奴婢是按着顾神医的嘱咐煎药的,煎药时一直守在药炉旁边,未曾离开过,厨房里的下人都可以为了作证。”
“可有发现异常?”
“并未。”
“我们如何相信你?”容黎面色冷肃。
管事下人吓得立马跪下,“少君,主君年轻事奴婢便在府里当差了,府里上下带我不薄,奴婢没理由这样做啊……”
“厨房里的人呢?”
话落,就有五六给人出来跪着,“少君,我们确实能给管事姑姑作证。”
一番审问下来,下人们口供没有任何纰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