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嬉笑声,声音越来越近,起先她也没在意,不过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似乎就在隔壁。
正打算前去告诫一番,恰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了。
外面是一个酒鬼,和一群围着酒鬼嬉笑的女子。
那酒鬼穿着贵气,应该不是普通人。
她本不想惹麻烦,准备离开,那人却进屋,差点将她一把拽了过去,幸亏她闪得快。
“等到这地方来的,非富即贵,就你?是怎么混进来的?”醉醺醺的年轻人抓着她,浑身的酒味儿令她十分厌恶。
顾月娥忍了忍,正想着用最平静的方法脱身,可对方脑袋你已经凑过来了,“嗯,有酒的香味儿,是这里最名贵的酒!”
所以,他并不是某人的下人,到这里消费的是他本人。
“看你的衣着就是个下人,下人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滚开!再不松手你的手就没了。”她冷冷道。
对方对她的话的充耳不闻,和一群女子嬉笑道,“瞧瞧,还敢威胁我?”
说着,甩了甩自己的手,“看,还好好的长这呢!”
“哟,这这么名贵的玉牌,怕是偷来的吧,身为下人,竟敢偷主子的东西,今天可不能让你走出这里。”
只看了一眼,他就确定那玉牌是个好东西,就连他手里的这块也赶不上,所以他今天一定要拿过来。
顾月娥脸色依旧冷淡,出于最后一次警告,“再不拿开你的手,你的手真的会废了。”
“就你?开什么玩……啊!”
只听杀猪一般的叫声传来,几滴血落在地上,到手肘处一只完整的手臂就被削下来了。
她曾经看过容黎坎掉绯鹤的手臂,因此学了一些经验。
再加上自己是个大夫,知道什么地方更容易下手,因此,手臂被砍下来的时候没留多少血。
房间里的女子被吓得尖叫,四散着跑出了屋内。
那人认真剧痛,“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有言在先的,是你自己偏不信,对我无理,所以只能给你一点教训。”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
手臂端了,恐惧和痛感让对方的醉意醒了大半,动作更加快,更加狠。
可偏偏,每一次她都能完美避开。
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立马就有人赶过来了。
酒楼的老板,小厮,客人……
“怎么回事?”
还没进门,众人就看到地上的鲜血,和抽搐的断臂。
“愣着做什么,抓住她!”
“我看谁敢动!”
她不会武功,人多势众毕竟打不过,既然容五婶婶的玉牌能去任何地方,想必有极大的权利。
顾月娥亮出玉牌,无人再敢上前。
“那玉牌是她偷的,别怕,都给我上!抓住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有些没脑子的围了上来,下令的人可是帝国的夏公子,与殿元郎是同窗,父亲是朝廷众臣,光凭这一层关系,还不得将帝都的所有权贵压下去?
“我看谁敢!”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将众人吓得退步。
这人谁不认识?
容家的五夫人,容咎的妻子,尚书的女儿,为人优雅温婉,若生起气来,可是敢把皇宫拆了的人。
“夏公子,很有胆子嘛?”余柠轻笑着。
那笑像是要把夏公子的命夺走一般。
“在下无意得罪五夫人,只不过这下人砍了我的手臂,总归要给个说法吧。”
“下人?你说谁是下人?”
“难道他不是吗?想必那玉牌是五夫人的东西吧,难道不是他偷的吗?五夫人难道打算放过他吗?”
他虽然不知道那玉牌是何人所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