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是绝对的。
郭家皇帝离不开军队,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紧握军权。
他是如此,郭瑾是如此,郭承志也必须要如此。
“大父,我会做皇帝吗?”
郭承志忽然开口问道:“就和父亲还有大父一样?”
“对啊,不出意外的话,你就会做皇帝,做和大父还有你父亲一样的皇帝,坐在洛阳的皇位上指点江山发号施令,这些士兵都将成为你最忠诚的拥护者,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你一声令下,他们会为你赴汤蹈火。”
郭鹏微笑着测过身子看着郭承志。
“我想不出来那个画面。”
郭承志想了想,挠了挠脑袋,一脸费解:“那是怎样的情况呢?”
“怎样……哈哈哈,现在还不重要,承志,等你稍微再长大一些,真正成为了皇太子之后你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郭鹏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气氛活泼的军营内的那些活泼的士兵们。
“现在,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你都要让你的军队也是这个样子,只要他们能维持在这个样子,魏国就稳如泰山。”
郭承志顺着郭鹏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了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牢牢记住,永远都不要忘记,再过四十年,等你到了大父这个年龄的时候,要是你还能看到咱们的军队是这副模样,就是大父最好的孙儿,大父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郭承志听了,感觉有点激动。
他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记住这一切,将来就能让郭鹏为他感到骄傲了。
这是多么值得欣喜的一件事情!
兴元二年的大年夜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度过了,午夜子时来临之际,兴元二年就此过去,兴元三年正式到来。
一大早,以田丰为首的云州大小行政官员和以李乾为首的云州驻军大小将官齐齐来给郭鹏拜年祝贺,吉祥话说了一堆又一堆,基本上把能说的都给说了。
至于贺礼什么的郭鹏也收了,权当是讨个彩头,没让他们全都带回去。
一阵恭贺之后,只有田丰被郭鹏留了下来。
当初,因为一些政治上的因素,田丰从中央政府二把手的地位上被外放到云州当刺史,好在云州属于边地四州之一,州刺史拥有真正实权,真的要办事,若是如其他内地和平州一样,那外人真会觉得田丰被政治流放了。
因为在云州有权力,真的要办事,田丰也没有时间过多的自怨自艾。
云州刚刚建立,危机四伏,到处都是敌对势力,到处都是要和魏军争夺势力范围和利益的叛乱部族,魏军刚刚消灭雍闿割据政权,立足不稳,人心不附,情况十分危急。
田丰到任之后,充分施展了自己的办事能力,与乐进划分事权,他负责征战,其他的一切都是田丰的任务。
军队驻地他来安排,军队给养他来提供,军队后勤他来保障,军队战功他要分一半。
田丰既然负责起了后勤工作,那么战功给他一半也没什么不可以,乐进就答应了,随后数年征战,乐进就没有操心过后勤。
田丰整顿好了军队的后勤,还充分利用中央官僚组织听命于魏帝国的屯田村、乡和县级单位,逐渐扩大魏帝国的权力根基,并且逐渐压过了地方叛乱部族的权力根基,扭转了云州不利的局面。
加上乐进指挥得当,魏军作战勇猛,接连歼灭了好几个强大的反叛部族,魏帝国在云州才堪堪站稳脚步。
这里头田丰的功劳是真的特别大,这一点不假。
但是尽管田丰如此努力,郭鹏也没有把田丰调回京师,依旧让他坐镇云州,协助军队一步步剿灭云州的反叛集团。
经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