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炅向大楚讨要自己?
此时非晚这会不想去估他的动机。她此时想的,是那言大人提及让石狗子去寻慧安县主的事。他说,这是万岁爷给石狗子下的令,让石狗子去呢。
可,万岁爷现应已知石狗子就是慧安县主了,定不会下此令。
时非晚心中几乎已能确信:那是太后娘娘之意!太后娘娘想利用石狗子弄出慧安县主来,同时,她也有拉拢石狗子之意,所以,将这逼迫之事嫁祸给了万岁爷让万岁爷揽了这逼迫石狗子之罪。
“这位石小兄弟,你可要撞着我了呢。”
许是一时想得太过入神了,时非晚这一途走来基本都是瞧着地的,直至前方忽然传出了一声轻笑时,她才猛地抬起了头来。
此一抬头,视线里便映入了一张清逸无双的容颜,就在她三步之外。那正是擎王府那位岑大公子。
时非晚忙往后退了两步,低头,反应极快的行礼道:“岑大公子。”
心底则在暗道,这位大公子走错路了吧……
她这反应,然一副完没见过不认识今天才碰到过他的模样。
“哈哈哈……”可哪想那岑止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听似轻狂,又似清风,不冷不柔,让人捉摸不透。
“你这声岑大公子,叫得可是生份。”岑止笑止之时道。
“……”
话说到这份上,时非晚这下哪还不知她白装了。背脊便立马直直的挺了起来,心底暗想岑隐一定向他透露了自己什么,接着立马开始纠结起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唤大哥时,就听得岑止已是先开了口,道:“你知我是为何而来吗?”
时非晚以为她说的是他此时出现在此地的事,道:“现在看来,大公子是来寻我的。”
“倒有点自知之明。”
“……”
“那你知我是为何来了这金州吗?”
“不知。”时非晚说。
“有一个理由是:因为母妃怕又惹麻烦,被某人吓得不轻,不敢再来了呢。”
“……”时非晚默。
“看在阿隐的份上,问你一事,可好?”岑止这时又道。
“好。”
时非晚点头。心底意外于岑大公子没有一上来就直接提岑隐。
“你这易容术,谁教你的?”岑止说。这就是他的问题。
同时,竟还伸手朝时非晚面前摸了来。
“大公子,你要干什么?”时非晚忙往后退。
“咳……”岑止也有些尴尬,暗道,若阿隐在此,大抵想要剁了他的手。
只他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道:“你别怕,我定不会伤你。”
“……”时非晚当然不会怕他,只此时属实有些汗颜。但想到他是岑隐的大哥,便没再继续往后退了。罢,反正他不会伤她。
岑止的确没伤她!只不过,一只手竟是忽然朝着时非晚的胸前摸了来。还好此时这周围没人,否则,岑大公子“断,袖”之名只怕不只在京都远扬了。
“别摸了,是硬的!”时非晚总算是知他想干嘛了,被他摸到后这才又往后退,黑着脸道。
“咳……此事万不可同阿隐说。”岑止忙嘱咐,又道:“做得可真是逼真,谁教你的。可还有其他人也会此术?”
后边那一句,才是他的重点。
时非晚何等心性,哪会不知这厮想套她的话。他心底大抵已经有了答案了,估计此时问自己,只是想证实那个答案罢了。
“大公子真是君子,若换是世子爷,哪还需要来问我。”时非晚意有所指。这位不就是想问蓝天是不是女儿身吗?若是她家世子爷,直接就上手脱光自己证实了。
“我给你报酬,你好好答我。”岑止坚持现在立马就要知道答案。
“我自学的。”时非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