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哎呀哎呀的直叫起了祖爷爷莫怪罪。
“家门不幸,家门大不幸啊!”
老爷们之辈的,平日里那都是主心骨淡定老哥。此刻却是个个眼眶通红一幅幅炸毛了般的“泼汉”状。夫人姨娘以及姑娘们来了,头个反应那自也是各种惊哭。
如此丑事。那是不好外传的。事情刚一发现那见着了的丫鬟便被禁了起来。外头被可信的人守了个严严实实,多数家奴已是再不让靠近这里半步。
“混账东西!我打死你!”
在各种惊叫惊喊以及确定这是现实而不是梦境之后。被这事激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哭叫的众人,渐渐的陆续回过了神来。
然后,终于一个个的开始想这是怎么发生的了。
而此时,已见那建安伯大人捡起地上的扫把,一边骂着一边朝着地上一位晕死过去了的“身体”砸了过去。
这“身体”自然就是时非晚的。她也在现场,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此时是睡在了这里。正倒在一处杂物之中。
方才,大伙闯进来,只顾着捡牌位以及受惊哭泣去了。一时之间注意力倒也没放在时非晚身上。
这会儿惊吓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头个想到的就是追究了。是谁?是谁毁了这里?
伯府的敌人多是老爷们的政敌。总不会是他们派人过来砸了伯府祠堂。不说伯府也不是那么容易闯的。单说人家也完全没必要这样,又没多大高好处。
倒是此时,他们发现了时非晚。她就睡在这里。这让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时非晚被罚的事。
昨夜,只有她一个人待在这家祠里。
时非晚恶毒之名可是远扬的。那是亲妹妹都敢算计的。昨天老太太罚她下跪。莫不就是她心生怨恨,所以……
莫不是?显然很多人心里已是完全肯定了这个猜测。就譬如此时的建安伯,那扫把棍子已往时非晚身上招呼过去了。
“祖父……”
然那棍子落下却是砸了个空。似睡得有些香沉的时非晚于此时猛地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