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陵的男子忙松开了时非晚。
说罢,他也忙随那些立马撤走的人一起撤走了。欺负女人什么的,他更看不得。
“阿陵。”几名公子哥离远了些后,立马没顾忌的讨论起来,“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娶那个丑女人啊?你可得想好了,今夜的事情要是做了。皇上真赐婚下来,可就没办法更改了。”
叫阿陵的男子挠挠头,红着脸回道“娶不到郡主,对我来说,娶谁便都是一样的。
而且,她也挺好的,是个女子,跟我年龄也相符。
虽不知道敬王妃为何说那时姑娘若能得圣上赐婚给谁,便会对郡主大大有利。但,只要是为郡主好的,我……我都能做的。
而且这是娶媳妇,也不是什么多糟糕的事。”
“瞧你傻得。”一名男子无奈道“不过老大倒是说中了。咱这算计可不算是害了她时非晚。咱阿可是陵侯府嫡子,虽然人……好吧傻愣了些,可就他这性子日后那也是绝对不会欺负她去的。
就是……就是这事也太奇怪了。敬王妃怎么会说时非晚若是能得圣上赐婚给谁,对郡主会是天大的好事,还会解了郡主心底最重的心结呢?太奇怪了,想不通。时非晚的亲事,跟天成郡主能有什么关系?”
“想不通没关系。反正只要对郡主好便成。”
……
“你确定不问一下我那只玉笛的由来么?”时非晚此时眼前已经只剩下沐熙了。
这男人是真要向她讨债,此时又已将她扣在了手里。
时非晚仍旧不想暴露身手。
她中午那一手……还有“运气”一词可以解释。运气好的话,投东西,也是有可能投出午宴时那样的效果的。而且古代闺秀也有投壶之类的游戏,射东西射得那么准的闺秀并不是不存在。
只要她自己不露,沐熙便也没办法完全确定,她会武。
“怎么,你那笛子,难道还能是皇上赐的么?”沐熙不以为然的冷笑,“不过瞧着,倒真挺像皇家之物的。当然若真是那样,便更能代表你身份?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