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血?”
九公主很快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差点大叫“你……你这哪来的?”
“……”时非晚正愣看着自己的袖子。
如果不是现场气味太杂以及她心思太多的话,她不会敏觉度低到一直没闻到血味,直到此时——
才注意到此的!
她一个特种兵这会怎可能会确认不了这真就是血!可她没受伤,也不是例假期,那么这血莫不是……
时非晚眸子闪了闪,忽地想到了自己之前抱过岑隐的腰……
“时非晚,你受伤了?”
“没有。”
时非晚随口答了句,目光瞬间便开始在周围徘徊的擎王府下人之间穿梭起来。
直至定格在一个身穿紫色婢女服的婢女身上时,她猛地便迈出大步走了过去。
擎王府婢女分等级,穿深紫衣服的乃是一等婢女,是近身伺候主子的。
“慧安县主……”那婢女本是候在一旁当那计分嬷嬷的帮手的,这会时非晚突然蹿到她跟前,突兀又冰冷的差点就吓掉了她的神儿。
“最近擎王府可是有人行刺?”
而且,这慧安县主还如此突然地对着她问了这么一句。
“啊?”
“有还是没有!”
“县主,没……没有。”
“那你家世子身上的伤哪儿来的?”
“这……”
“说!”
“九月二十二号那天晚上,世子半夜出去,直至早上才回来,他回来时就带着一身伤了。那天,世子还因失血过多差点丢了命,好在府中有神医。”
这位婢女是大公子身边的,对府中大小事倒还算清楚。
“失血过多?九月二十二?”
这个日子……
这么巧?这不就是岑隐宣布跟她决裂的那天夜晚么?
可他那夜离开伯府时,身上可没一点伤来着。
那么,他是在他离开伯府到回擎王府的途中才受伤的……
“县主,就是这天,这么大的事婢子不敢弄错。”
“可知为何会带伤回府?”
“这……婢子不知。县主只能去问世子了。”
“他那天不是还宠幸了人么?怎可能带着伤!”
“这个……婢子更不知,县主还是只能去问世子。不过,我家大公子说世子伤重是真,外伤内伤都有,现在还没好全,一月之内都不便再用内力。所以待会儿的武斗,其实……世子不便参与。”
“……”
不能使内力?
这就是岑隐流血的原因么?因为,他先前带着自己过那些炭火时使轻功了!
那么,他只稍用了那么一点内力,便导致了这外伤的重破,想来,其内伤外伤还不是一丁点的重。
只既如此,为何之前完全看不出来?
而且这位爷既有伤,怎不休息还跑出来招待客人以及……玩这破游戏!甚至,他竟还不打算放弃这最后一关卡。
“岑隐!”
想到这时,时非晚一转身,忙朝岑隐方才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不就是个破游戏,用得着冒着伤去打么?时非晚一头雾水,本能的想去拦下岑隐然后决定放弃这关卡。
“慧安县主请留步!”
只她走了没几步,一名嬷嬷忽地拦下了她来,忙道“慧安县主,您在外边看就行,里边的场地女子不能再入内了。”
原来……这游戏场地,在这十二关里还多圈出来了一块专门供“武斗”的“内内场”,那“内内场”现在已经用横线圈了起来。岑隐现在就已经跟其他男子一起,聚在了那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