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屿!有个山字的屿!小的也不知,为何敬王府的名录会变成另外一个与。可给小的银子的说,大人审问小的时,小的便说小的是与共的与,并非那写信人。”
“这么说,几日前,是你给郡主写了一封信,约郡主前来的?也是有人花了银子,越郡主去的么?”
“是!可他们又说,只需给郡主写信便好,人不需要出现。”
“但是有人出现了,他也叫齐屿!就是建安伯府的齐管家,你可知?”
“这……小的便不知了!”
“带齐管家的尸体!”云殊停止审问此家仆。
一声令后再观堂外。显然方才听到了这番审问的百姓们,一个个心情集体雀跃了起来,这会儿一个个高声叫起了好:是的!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审问!
这就是他们一早就猜到的结果——
果然!
果然郡主是没有说谎的!她果然是受了家仆的信邀,才在半夜出现在鸳鸯亭中的!见那个什么“齐管家”,乃是被人设计的!
果然,郡主说阎吕欺辱人妻将其凌辱至死,此事也是真的!
如此说来,天成郡主被陷害,已经有了实证了——此乃实中之实的事!
“那个齐管家是假的!”
“验他的脸!”
“验他的脸!是定北女侯派人易容成的齐管家,为了不让人查到痕迹,又让他自尽了!验他的脸!”
百姓们见云殊终于发挥了点作用,一个个兴奋的又开始喧道。
云殊淡笑一声,百姓们说什么竟也就照做了什么,道:“仵作,再验他的脸!”
“是!”只见那仵作立马端来了一盆水,替那男尸仔细洗起了脸来。
人才刚死算不得久,尸体自然还未腐烂。很快,众伙便见得一张虽有些接近于齐管家,但到底还是与齐管家不同的脸来!
“啊!真的是假脸!”
“真的是假的齐管家!”
“郡主果然是被陷害的!真的有人拿假的齐管家来陷害她!”
这下,几乎不用云殊说什么,百姓们一个个已经得到了极实的铁证一般,又开始惊叫喧哗——
眼前之景,在他们看来,真相已经完显现了!
无需再查,与他们之前所料所猜,一模一样!
果然如此!
还需查什么?
此时此刻,便已铁证如山!
“云大人!”天成郡主激动的仰起了头,忙道:“云大人,我是被冤的。大人明察秋毫,如今,是不是可以还我一个公道了!”
“快放了郡主!快放了郡主!还郡主公道!还郡主公道!”
百姓们又开始督促。
铁证如山,此事天成被陷害了已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依常理,可不就是应该被无罪释放吗?
“郡主!”只不想,云殊这次却又未依人言了,又恢复了丝丝漫不经心之态,道:“本官如今已知,郡主是遭了陷害了。本官定给郡主一个公道,郡主既然在此,那本官就得当着郡主的面,逮着这个陷害郡主的罪魁祸首!”
“是!那就有劳云大人,为我做主了!”天成既客套又激动的回道。
“除了擎王府还能是谁?”
“除了定北女侯还能是谁?”
百姓们听闻云殊之言,好像这个罪魁祸首也已经有了铁证似的,一个个立马开始发言直接点起了名来:
“只有定北女侯,有这等易容之术!除了她陷害的,不可能是别人了!”
是!此案得知郡主被陷害还没终结呢,自然,这主谋得揪出来!
“齐与,你说,有人给了你三百两银子,可有实证?”这时,云殊又看向了那位家仆。
“我府中地窖中,便藏了这些银子。小的一个下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