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便都是安平侯与宁知郡主如何恩爱之事。
“定然是舒适日子过得多了,竟然都传起各种奇怪的流言,更可气的是,竟都无人怀疑真伪!”沈柚默略有些气恼地来回走动了几步,神情都很是焦急,如同在后怕些什么,“这若是让阿娘听了去,又定然是一阵子麻烦了,原本阿娘就很是不放心,又加之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那岂非是要闹起来了?”
盼安看着焦急不安的沈柚默,忙声劝导,“夫人就先安心罢,那些不实流言已经被新传出去的消息覆盖了,已经没人再谈了,夫人目前就只需着手安排踏春之事便好了。”
……
“官人,虽然去踏春不过是只是装个样子稿费别人瞧,但怎么着也该像模像样才行啊,明日便要去踏春了,今个儿城中就有要务需你去处理,怎么偏就这般凑巧呢?”
看着急匆匆回来报备的白郅,一听他说今晚又要忙到不回府了,沈柚默终于忍不住了,很是不开心地嘟哝了几句。只是看着白郅匆忙着急的背影,沈柚默也猜不准他究竟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随后,只见已经快要离开的白郅身形站定了片刻,在沈柚默惊喜的眼神中转过了身,又重新走了回来。
只是,白郅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只是拿起了一个落下的玉佩挂在腰间后,便歉意地笑了一下,转身快步离开了。
沈柚默这回是真的恼了,转头便又惊又气地说道,“这算那般呐,每回商量要紧事就直接没有表示,等到了当日便临时变卦,让人措手不及……早知道这般,我还不如不嫁过来呢!”
不过,便是沈柚默再怎么气恼,一旁看着的盼安也见机挖苦了几句,“姑娘,当日不还是您去劝的夫人,今日姑娘反而倒是后悔了?”
沈柚默见自己的侍婢都在拿她寻笑了,便更是气了。
花落轩内,叶锦提着浇灌花草的木桶,慢悠悠地经过敞开的门,眼睛斜斜地扫视过屋内的人,又转眸看了一眼已经离开不见身影了的白郅离开的方向,嘴角不经意翘了起来,眼眸中满是得意的笑容。
“他们果然是在假装恩爱!”邹关鸢看着手中新拿到的花笺,登时兴奋得站了起来,手上挂着的珠串敲着桌面作响。
见着难得如此开心的邹关鸢,一旁候着的如觅也跟着开心了片刻,但很快便将笑容敛下,收起了那丝丝的外露情绪。
不过邹关鸢此时没有别的心思来留意这些,而是在构想着她那有些疯狂的想法,“明日可是一个好机会,若是能让宁知在此次踏春游时损失些什么珍贵的东西,那她便成了度英城的笑话,自是那时候,我便不用总遭受着旁人异样的眼光了,亦或者还有可能,让宁知彻底离开侯爷……”
因身在局外,如觅看得还倒比自家姑娘看得通透,便直接点出了之中不宜施展计划的地方,“姑娘,只怕这个计划并非如此好实施啊,单就人手上,姑娘怕是不能直接掌控安排人……再者,若是姑娘亲自安排人去,这番下来想必很快便会查到姑娘头上,这不就成了自寻死路吗?”
邹关鸢重重地呼了几口气,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全然推翻别人的忧心疑虑,还很是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思索了片刻之后,邹关鸢攥紧了手中帕子,下定了某个决心,“那便不用我自己动手,请别人帮我去安排这些,这样一来,我便不用遭人怀疑了。”
如觅不禁又问,“可是,姑娘而今还能找谁呢?”
杏花楼三楼雅间。
梅娘面露惊诧,倒是没有料想到,面前这位娘子还会来寻她。
“邹姑娘……此时应当唤姑娘为邹娘子才最为妥帖,没想到那夜都演变成这般了,娘子竟然还会来寻我,可真是稀奇的很呐。”
相对于之前的天真,此时的邹关鸢板正着一张脸,倒是没了此前的少女希冀与灵动及隐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