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平衡,一下摔倒在地上。
太夫人从罗汉床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老二,人长了这张嘴可不是用来说胡话的,这府内的一些银钱我允许你动动歪心思,但,你若敢让我儿蒙羞……”她犀利的目光直视着他,说道“老身管你是谁的儿子,谁的爹,你立刻收拾包袱,滚出国公府!”
赵谅的娘是个良妾,是她怀有身孕,自己主动给丈夫抬进来的,那良妾到也争气,没过一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那就是赵谅。赵谅原名不叫赵谅,而是赵谦,因他姨娘心大了,想要害赵让,没有害成,被逐出了国公府,赵让的爹原老国公觉得对不起嫡系的母子,才给他改了名,是为了求得太夫人的原谅。
太夫人从来都没喜欢过赵谅,但她只有一个儿子,觉得他太孤单,再说稚子无辜,便留下了他,但是却疏于教导,所以赵让志大才疏,多年来空有野心、毫无建树,为了给自己的儿孙磨刀,故意留着他,没想到他生了这么恶毒的心思。“罢了罢了,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你的心也野了,这座国公府是容不下你了,赵谅啊,找个良辰吉日搬出去吧!”
“母亲,母亲你不要赶我走,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大嫂的闲话了,母亲,大哥不在了,您就让儿子在您面前尽孝吧!”赵谅听到这话,立刻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抓住太夫人的裙角,哭得涕泪横流,看得出来,这一次的眼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太夫人摇了摇头,有二房这个搅家精在,她怎么能放心让自己的侄孙女加进来,赵谅虽然不精明,可苏烟的性子更单纯,她不适合关系复杂的人家,让赵晾一家提前搬出国公府,也好为侄孙女让路。
赵谅自然不清楚她心里的这份小九九,一边哭一边磕头,坚决不肯搬出去。废话,主要住在国公府,他就是国公府的二爷,随便走到哪里都有面子,搬出去的话,他无功无名、无权无势,就是一个白丁,那样的生活要怎么过?
“我本来也想一直养着你们一家,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质疑我的亲孙子,给我亲儿子扣屎盆子,赵谅,人都有底线,不能碰触,碰了别人的底线,就要承受那份代价。”太夫人说完,使劲扯了扯裙角,冷漠地看着赵谅说“走吧,我会把该分给你的东西分给你,总不至于让你们活不下去。”
赵谅隐在衣袖里的脸早就面目狰狞了,他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生意,没有自己的产业,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国公府,可不仅是为了那一声“二爷”,他想谋求更多,比如说那世袭罔替的爵位!他知道他娘是怎么被赶出去的,当年他娘明知赵让吃了野猪肚,还让人用白茄枝烧了莲子拿去给赵让吃,赵让那一次离死就差了一点点,若不是有忠仆给他立即催吐,怕是早就没有赵让这个人了,当年他娘为什么就差了一步呢?赵谅握紧了拳头,他现在恨不得整个大房的人,连带这个老婆子都死绝了!
赵陈氏母子不清楚主院发生的事,她们正商量着怎么才能避开韩应文,见到宋良韵,“为什么非要避开那个不知羞的老匹夫?”陈氏最不耐算计这些,沉着脸说。
“因为韵韵手无缚鸡之力,因为她就是我的软肋。”想起当年宋良韵要跟他分道扬镳,然后遭遇的那场追杀,若不是派出了暗七,他们一家人怕是都很难逃出生天。
赵陈氏灵机一动,“你去跟那宋家人说,她们的能力太弱了,需要强身健体,学一些防身技巧,万一以后碰到坏人,也不至于任人宰割,然后,我伪装一下,上门去教他们功夫,对,就这么定了!”
不是!赵慎初不敢说,他扯了扯他娘的袖子,“那个,娘,韵韵细皮嫩肉的,不适合习武,她那手……”本想说拿不起剑,但是想起那双小肉手和粉嫩嫩的指甲,他接着说道,“她那手就是十指不沾阳水,除了拿吃食塞嘴里,怕是没有别的用处。”
赵陈氏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