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三方对 暗中窥伺(2 / 3)

韵“呵呵”了两声,“那就拜托夫君了!”反正这个人也是不存在的,他说啥就是啥吧!“那个,你那个大嫂表妹达成所愿了吗?”

明知她是在生硬地转移话题,赵慎初贴心地顺着她说了下去“二叔一房的人脑子从来用不到正地方,苏烟就是个没脑子的,赵慎独不在的时候闹得厉害,赵慎独一来,就知道嘤嘤嘤地哭,呵!她是想让祖母做恶人呢!”

“想来她也不是真的想赶走程柳。不过,她不想,我倒是想!”一想起程柳与岑明月有几分相像,宋良韵的心里就不舒服,这个赵慎独是故意膈应人的吧?

赵慎初从来没去过二房现在住的宅子,自然不会关注赵慎独的妾室,看到程柳的那一瞬,就已经猜到宋良韵肯定会不舒服,拍了拍她再次滚乱了的头“那个程柳怕是不简单,先待为夫派人去查探一番。”程柳在妻妾争斗上赢了一筹,可也同时令人心生防备,那样从容不迫、有礼有度的女子,怎会甘心做一个庸碌之人的妾室?

从北境归来一个多月,赵慎初的身体已大好,皇上遣人召他上朝,他不得不又开始了早起去点卯的日子。北境大捷之后,还有许多后续事宜处理,瑞王尚未归京,而岑首辅接下调查北境军内的奸细案后,才发现步履维艰,那封从京城经驿站送往北境的书信就像凭空而来,就算把驿站的驿使们严刑拷打,他们也说不出那封信的来处。

“陛下,非老臣不愿也,是老臣不能也。”岑首辅低垂着着头,显得很丧气。让他一个文臣去查武将,不知是在故意为难他,还是陛下本就不打算给齐国公一个交代。

齐国公虽然一直在家养伤,但他在战场上被算计一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扎在了皇上的心里,那些人能算计齐国公,就能算计自己,“过去这么久了,不知摄政王有何发现?”

韩应文像是从梦里被叫醒一般“嗯?”了一声,“陛下,陛下既将此事交给了岑大人,臣亦相信岑大人的能力,相信岑大人定能还臣一个清白。”

感觉皇上不善的目光,岑首辅抬起头朝摄政王拱了拱手,“王爷,恕老夫无能,无法证明王爷是否清白。毕竟那方印鉴确为王府所有,至于王爷所说,那方印章已经丢失,此事老夫尚未找到佐证。”他一个当朝首辅总不可能带人去搜查摄政王府。

而摄政王自从齐国公大婚后,就称病在家修养。那段时间,齐国公一直沉浸在新婚之喜中,不曾追问结果,如今他终于养好身体,可是案情却无一丝进展,岑首辅自觉心中有愧,低着头不好意思看赵慎初。

赵慎初挑了挑眉头,“保管印章的人死了,印章丢了,这倒是死无对证了!”他目光深沉地盯着韩应文说“难不成是死人诈尸了?关键在于,就算是他诈尸了,作为摄政王府的门客,为何非要让人暗算带兵退敌的人呢?难不成他与鞑子勾结在一起了?还是,他的主子与鞑子勾结了?”

因这几年鞑子各部纷争不断,所以北境相对安稳,听闻鞑子的内乱仍没结束,这一场战场在此时便越发显得不同寻常,还有那个突然失踪又突然被找回的郭敬彦,赵慎初的目光看向龙椅上的帝王,若是真有人勾结鞑子,怕是皇上要如坐针毡了。

皇上却是如坐针毡,他的判断与赵慎初几乎不谋而合,“齐国公所言也正是朕的疑惑所在,所以朕想听一听摄政王的解释,毕竟,朕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皇上,若仅凭一方印鉴便要定臣的罪,似乎臣也无话可说,可是今日臣在这大殿之上只说一句臣,没有加害齐国公。”他从来不想置赵慎初于死地,除了他成亲那天。那天他喝了一夜的酒,醉倒在王府的汤池里,醒来时就着了风寒,断断续续,一直都不好,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上了赵家的花轿、与赵慎初入了洞房,他便恨不得杀到国公府去。

这般言之凿凿,让皇上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看向赵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