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如果心情不好,就立即给我发视频,我陪你聊天,反正我也是闲着。多和别人聊聊天,疏散疏散心情。”丁亚丽说。
“嗯,我知道了。”于芳芳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好久,才挂了电话。
虽然那次砸东西发泄了一直隐忍的情绪,心情缓解了一些,但总归是危险的。
和丁亚丽聊了聊,把心里的一些疙瘩也解开了些。
因为建国和建国妈不停的打击,于芳芳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和丁亚丽聊了,她才知道她所面临的问题是所有女人都面临的问题。
只是小芒果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半夜不哭闹了,也几乎不在半夜拉屎,但是他依然半夜里要醒好几次吃奶,
别的小孩基本出了月子了就不吃夜奶,可以睡整夜觉了。
而小芒果已经五个月了,夜里十二点左右,两点左右,四点左右和六点左右,都要吃奶。
只是偶尔的有那么一两次,从晚上九点左右可以睡到半夜两点多甚至三点多才会吃奶。只是这样的次数太少了。
每次喂奶的时候,于芳芳都要时刻保持着清新的状态,生怕睡着孩子吃奶窒息。
就算是孩子睡了,她也不敢睡的太死,始终关切着孩子的一举一动。
小芒果能翻了,也就会踢被子了,于芳芳每天夜里不是给儿子喂奶,就是盖被子,最后在丁亚丽的建议下买了一个睡袋。
自从有了睡袋,于芳芳夜里就不再管儿子盖被子的事情了。
于芳芳也在网上找了很多断夜奶的方法,但小芒果一哭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每一条神经都在扭曲,忍不住要发火,所以没有实行下去。
最后,于芳芳佛系了,不再执着把家里收拾的多干净,也不在执着的一天洗好几遍儿子的衣服,白天的时候,只要儿子一睡觉,于芳芳也立马跟着谁。
晚上喂完奶也是赶紧闭眼就睡觉,不再静静的观察儿子。
渐渐的,睡眠有了一些缓解。
慢慢的她发现,只要自己睡的好,儿子也会跟着多睡一会儿。
对于晚上儿子吃夜奶的习惯,于芳芳只能是随遇而安了。
谢怡从丁亚丽那里知道了于芳芳的事情,一到周末,就会带着儿子来陪于芳芳说说话。
武汉的疫情越来越严重,周边的城市也出现了病例,紧接着是全国很多地方也零零星星的有了类似病例。
张建国是真的没有在回来看过儿子,他也知道了那个病的严重。
快过年的时候,谢怡说她们也要忙起来了,可能连家也不能回了。
因为她们这边也有了类似病例。
一天晚上,于母说朝熙的电话打不通了,贝贝去执行秘密行动也联系不到。
于芳芳立马想到弟弟是不是去支援武汉了,因为她看到新闻上说现在全国各地的医生志愿者都在往武汉赶。
“朝熙可能这段时间有重要的学习吧。”于芳芳不敢给母亲说。
因为现在怀疑这种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与非典有相似的地方。
医生每天大量的接触病患,被传染的几率比较高。
“我和你爸觉得朝熙可能去武汉了,不知道贝贝知道不,我和你爸都担心的整夜睡不着。”母亲的声音里没有了以往的强势。
于芳芳知道,弟弟是母亲的精神气,是母亲的命,母亲这一辈子都在为弟弟活着。
“没关系的,现在全国各地的防护服都在往武汉送,医生也都在往过赶,防护措施这么好,国家又有那么多的专家在研究这个病的治疗方法,朝熙如果真去了,也会很安全的。”
“你妈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是学医的,这种事情他肯定是要去的,我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