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只是随着陈牧官阶的提升,想要直截了当的解决掉这两个罪魁祸首反倒变得更加困难了,因为他的担子越来越重,相比之下反倒成了两权其轻了。
在自己长女弥月之喜和自己大婚之日,王福均送来了重礼,自然是不能给退了回去。相反对送礼之人是热情有加,酒宴款待,哪怕是此人此世又巧取豪夺的拿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造纸作坊。可能这就叫政治,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估计王福是这样想的,只是,陈牧想的比他更远更绝。
在陈牧心里,王福和胡颖已经被他代表天道和死去的冤魂判了死刑,永无赦免!
在太子给陛下的奏章中,关于治河期间涉及儒王坟的部分是单独分开的。毕竟,这关乎陛下祖坟的保护问题,既要治河又不得破坏了风水。
此时负责护卫此地的是陛下的另外一个侄子、河间郡大尹王福的堂弟、太子王临的堂兄王俭。此人倒是忠厚老实,对护陵军严加管束,如昔日这些羽林骚扰地方的情况逐渐得到了控制。
倒是这个胡颖,依旧混吃等死,躺在郭大用和陈牧铺就的温床上,躺着摘取了他们辛劳创造的果实。
正在陈牧思索着怎样乘着筑堤的机会将元城县这个盖子敲开时,忽闻营帐外通报有故人来访。陈牧正纳闷这故人会是何人之时,那人已是闯入了陈牧的营帐。
陈牧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那个蠢货王庸。陈牧不禁哑然,此人自称故人,倒也不是妄言。去岁陈牧任元城县县丞时,此人乃是典史,也算是同堂为吏,引为故人。只是,仅一年时间,二人地位已是相差甚远,也不知道这个蠢货不经通报,径直闯入所为何事。
“拜见陈大人!”王庸进了营帐,径直就跪在了地上,向陈牧来了个叩拜大礼。
这使得陈牧有些不知所以,在两汉时期,即便是上殿觐见陛下也无跪拜的习惯,更何况上下级之间,更无此等重礼。
陈牧上前扶起了王庸,却见此人虽然在叩拜,却是眼睛嘀哩咕噜在向陈牧帐下四处扫描,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这让陈牧顿时明白了过来,感情不是真心磕头,而是借着叩拜的名义,看看陈牧帐内是否藏了有他要找的东西。
这也真是怪事一件,自己的帐内,怎么会有这个蠢货要找的东西呢!陈牧心头一阵疑云。
“听闻陈大人故地重游,我们都很高兴,就都想来拜见程大人,结果让小人给抢先了。嘿嘿。”王庸嬉皮笑脸道。
是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蠢货这几句话说得倒还得体,理由也找的说得过去。
“劳烦老友们惦念,陈某感激不尽。”陈牧也淡笑着回道。
“陈大人这是哪里话,如今你是高官得坐,大家都说只怕陈大人都把我等小人忘了呢,哈哈哈。”王庸解嘲大笑道。
还以为这厮一年不见还能长进些,这一句话又暴露了自己蠢货的本质。陈牧忽然想到自己和郭大用一年前设计解救公孙傲和黄鼠时,正是此人严丝合缝的配合,才使得那二人顺利脱逃。结果此人因为让犯人“逃走”,被郭大用借着失职的名义一顿板子打得两个月没能下床。想到这里,陈牧完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王庸还以为自己的玩笑逗乐了高高在上的河防御史陈大人,也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唉,蠢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境界吧,至少没有那么多的烦恼。陈牧暗自叹息道。
见陈牧不再说话,王庸也觉得待在这里很是无趣,加之他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完了陈牧的大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便想告辞离开了。其实他很想彻底搜查一番,但是一想陈牧还兼着青州部的刺史,万一惹恼了此人,自己的屁股又要开花,还是作罢为好。
“小人这就告辞,陈大人但凡在元城县有什么用得上我王庸的事情,直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