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没断的话,你就冲上去随便的咬一口就可以了。再硬的锁链,也抵不过…那满口钢牙的女儿…疼啊!混蛋!”
江成回过头来看着正在抓着自己脑袋狠狠地张着嘴咬着的平子白着眼吼道,“要我把你的牙全部掰断吗?!想死吗?臭丫头!”
“都是你的错,我才会被大哥开除!”平子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依旧狠狠地咬着江成的脑袋。
“喂,神乐,叫个救护车,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江成随手便将平子给拽了下来并丢到了一旁,同时向着一旁的神乐说道。
跟周围的吵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次郎长就只是看着手中那个只剩下半截的烟杆与面前空空的酒杯。
“要不要喝一杯?虽说受伤了,但是现在的这一杯送行酒,我特批准你喝一杯。”登势婆婆拿着一瓶烧酒缓缓的给次郎长手中的酒杯满上,同时淡淡地瞥了一眼次郎长手中的半截烟杆,“还有,一直都在尽力守护着这条街的你,已经可以把任务交给下一代了。约定已经遵守了,所以放下那东西吧。你必须要去实现的约定不是还有很多吗?次郎长,我啊……现在很幸福哦。在这个歌舞伎町和辰五郎相遇了,又和那帮家伙相遇了,也和我们最喜欢的次郎长再次相遇了……一直以来,谢谢了。”
看着面前的斟满酒的酒杯,次郎长揉了揉眼睛,“不好,终于是到了连眼神也不好的年纪了吗?我还在想收不住小便的话该怎么办?嘿,没想到就连上面也一样。”
说罢,次郎长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多谢……款待。”
“老爸,不用担心!”平子眯着眼睛竖起一根食指微笑着说,“尿壶和能给你擦干眼泪的女儿都准备好了。不过尿壶稍微有些重啊,能稍微帮一下你的女儿吗?”
说着,平子指了指江成的脑袋,“看,这个尿壶很不错吧?”
“谁的脑袋是尿壶啊?!”江成一把拽起不知何时被用胶水重新粘上的平子的人工呆毛,脸上爆着青筋白着眼小声地说,“宰了你哦,臭丫头!”
“老爸,宰了这个男人当做给女儿这么多年的补偿如何?”被江成拽着呆毛举在空中的平子眯眼笑着提议道,“人家超中意这个男人的脑袋呢,当做你未来的尿壶很不错呢~”
“信不信把你卖到吉原啊?混蛋!”江成小声地骂了一句。
“算了吧,这种小女孩或许会让吉原的生意一蹶不振的。”不知何时到来的月咏轻捏着烟杆随意地回了一句。
“俱乐部也不行吗?感觉这种小鬼好好培养一定能成为头牌的。”江成捏着下巴点了点头回道,而后语气再一次地冰冷了起来,“当然了,是好好培养才行,普通的培养可不行。”
“老爸,可以帮你的女儿拿下备用的小裤裤吗?”平子眯眼笑着说,“这个男人好可怕啊~”
“真的是,刚刚不还说给老爸端尿壶吗?怎么这么快就变成需要老爸照顾的那个了?”次郎长哼笑一声,“女儿哦,赔偿什么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不是为了给你砍了这个男人,而是…我的下半生,可以吗?”
闻声,平子撇了撇嘴角,不争气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真的是,真是一对相像的父女呢。”一旁的银时不屑的撇了下嘴角。
“说的是呢。”说着,江成将平子给放了下来。
一旁,一众坐在卡座上的喝的正嗨的沟鼠组成员中的一员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个……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确实,我也觉得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仔细想想却想不起来。”
“我也有这种感觉呢!”
“话说回来我们究竟忘记了什么?”
“那种事情不需要在意!今天可是老大跟登势重新和好的酒会以及老大跟大小姐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