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了?这又不是黑白棋。占据角落也没有什么用的。”
好…好痛苦,胸口好痛苦…月咏心中想到,同时偷偷地瞥了一眼正仔细端详着手中爱染香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江成,光是和这个混蛋待在一个房间里胸口就像是要裂开,心跳快到受不了。再靠近一点的话说不定心脏都会跳出来,大脑说不定也会充血过多爆炸。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月咏再一次地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江成,他那种就只有脸够看的家里蹲废物,明明就是女人的噩梦而已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种就算是噩梦也想一直做下去的冲动呢?明明就只有脸够看而已,话说怎么感觉越来越好看了?
哎?等下,脸?已经足够了吧?只要有脸就足够了吧?对于女人来说,男人有脸就可以了吧?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吧?人渣也无所谓了吧?家里蹲也无所谓了吧?不工作也无所谓了吧?
“那个…”江成一脸无语地看着在不知不觉凑上来坐在自己与日轮中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月咏,“你在干什么呢?让你坐近一点干嘛靠得这么近?话说为什么又盯着我?”
啊!一不注意就吸进去了!啊!太可怕了!脸…不,媚药…不,噩梦也太可怕了!突然有些明白那些虽然觉得害怕却还是喜欢恐怖电影的人的心情了!
月咏这才反应过来,在心中痛骂自己不争气,不过却丝毫没有挪动自己的位置。
“喂喂,难道说你还在介意昨天那件事吗?”想到了什么的江成摸着头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接着说道:“不是都已经道过歉了吗?那种黑漆漆的地方谁会发现楼下还有人了,再说了,你也是吉原的女…不,人吧?看见男人的哔——跟哔——什么的无所谓吧?而且,相反我才觉得有些害羞呢。
最后,要是真的在意的话之前里按照我说过的在吉原修建一些公共厕所啊什么。不仅能解决喝酒喝太多的客人想上厕所的问题,还可以让客人玩儿一些新奇的py什么的。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了。”
虽说说着最无耻的话,但是…总觉得好棒啊…月咏的一张脸渐渐地红了个彻底,同时眼睛里的暧昧之色也越来越重,不过紧接着又回过神来,用力地摇了摇头:冷静!集中!那不过是爱染香制造出来的幻觉而已了!唯一的王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了!
看着依旧坐在自己与日轮两人之间没有挪动丝毫的月咏,江成再次叹了一声并开口:“你难道说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背着你去店里喝酒的事情吗?不,那个就只是跟云南太夫的约定了啊,之前不是她在那两天我便秘的时候给了一个药方吗?因为她的关系我才通畅了呢,肯定要感谢她的吧?
然后她就说让我昨天去店里坐一坐什么的,就是这样而已了,绝对不是因为欧派什么的才去的了。也绝对没想着喝完酒然后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了。话说我就算去店里喝酒也完全没有关系的吧?”
“没…没关系……”
听着宛若蚊子一般的月咏的声音,日轮吐槽:“为什么声音和距离成反比变得这么小啊?话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根本没这回事了。”月咏低着头说。
“不,脸完全没有抬起来呢,完全就是冲着地面说的啊。”
“别管她了,”江成随意地摆了摆手,而后捏着下巴再一次地端详起手中的爱染香,“还是觉得全部销毁有点儿可惜呢,新闻里不经常有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夫妇吗?感觉要是卖给他们的话可以赚一大笔呢。”
夫妇?!月咏心中一惊,想要跟我结为夫妇吗?!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大胆?!
日轮笑笑并开口:“虽说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靠这种东西修复的夫妻关系在药效过期之后或许又会产生什么新的问题也说不定。”
成为夫妻之后确实会有很多问题…月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