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拿着手机起身来到喜喜面前的佐佐木一边自顾自地说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拍照并编辑简讯,“喜喜大人,您还活着吗?能趁现在用邮件记录下你的英姿吗?呀咧呀咧,之前负的伤终于快好了,真是可悲啊~”
将简讯发送给信女之后,佐佐木淡淡地回头瞥向了被一众见回组队士包围起来的银时,“坂田先生,真没想到你会在土方先生之前动手,为了一群无聊之人,情愿犯下切腹百次都难赎罪的重罪。”
银时不屑一顾地勾起嘴角:“开玩笑嘛,白痴殿下最衷心的忠臣就是我了,今夜想暂时忘记公务好好喝喝,这话可是倒在哪儿的一介布衣喜喜先生说过的。我就是陪他尽兴而已了。他不就是想要一探寻常百姓的生活吗?在这儿要是咬人的话,就会被反咬。这是常识。没有做好被人反击的觉悟,就别对别人拳脚相向。记得把这句话转告给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少爷,走狗们。”
另一边。
看着身旁的神乐,总悟有些无语地开口:“喂,你想干嘛?知道现在什么状况吗?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你不是警察蜀黍吗?”神乐随口应道,“你倒是疏通下交通啊,这样你还让我怎么遛狗啊?”
“这里哪还有警察蜀黍啊?”总悟看着面前的手持武器像是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浪士们,“你不知道吗?我们已经…”
“既然已经解散了,那为什么不脱了那身制服?”神乐打断了总悟的话并反问,而后话锋一转,“我听说了啊,那时候好像是你从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总是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蠢货(哥哥)手里保护了澄夜酱呢阿鲁。”
总悟微微侧过脸,嘴里发出了啧的一声:“不是了,只是对方并没有想要杀了她的意思而已,因为是妹妹的朋友什么的,她要感谢的是你才对。而且…最重要的人物也没能保护,公主殿下也一定很记恨我吧,她一定觉得我就是个没能保护她哥哥的刀手。”
“说什么蠢话呢阿鲁?那个时候在她身边的不是你吗阿鲁?能从那艘船上活下来的所有人不都是因为你吗?”神乐小拇指挖着鼻孔一脸的不以为然,“不过说起来,澄夜酱也不是一点抱怨都没有了,因为你这个笨蛋的错,都不敢再吃内脏了,不过她准备了一家合你胃口的店铺来招待你,想要你告诉她除了内脏之外喜欢吃什么,之后我会代替你去吃光光的。不用谢。”
“不用谢你个头啊!为什么去吃的是你啊!公主殿下要请的人不是我吗?!”
神乐随手弹掉小拇指上的脏东西,很是随意地接着说:“怎么了?是准备好接受别人的感谢了吗?终于肯接受自己即便不是真选组,但是有人因为自己的保护而存活下来的这一点了吗?能够接受自己的手切切实实的保护了很多人的这一点了吗?
然后,不用担心,就算你不穿那身制服,很多人也知道的阿鲁。你…你们是警察,即便之后你们想要做些什么,我们都知道你们是真选组,所以别在这儿瞎晃悠了。快点儿去把猩猩从笼子里放出来,或者去疏导交通,好好地干活儿去吧。”
被一番长篇大论的神乐从背后推了一把的总悟,自我怀疑道:“啊咧?难不成现在我是被你鼓励了吗?你以为我很消沉吗?”
神乐露出一脸的嫌弃:“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你快臭死了,想你赶紧把那身制服换掉。”
“那我决定了,一辈子都不脱这身制服了!绝对不会让你顺心如意的!”说着,总悟缓步地向着面前的浪士们走了过去,“听到了吗?你们这些杂鱼们,只要我不脱这身制服,真选组就不会死!”
说着,总悟表情狰狞地冲了过去,“所以不管怎样,你们都得死!”
“这结果和刚才有什么两样啊!”
“就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吗?我们是…”
“这会儿讨饶已经晚了!”总悟狰狞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