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超出了常理。

那是祖圣境强者才能接触的东西。

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儿，忽然踉跄着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跟所有人说，他为情所困。

这情，还是爱情。

这怎么可能呢？

这没有任何的道理。

“喂，我要收她为我的徒弟，你同意不同意？她说必须要听你的意见。”

就在大家震惊的时候，女子却忽然对着凌志喊道。

她的声音自脱口之后，就变成了光，照在了凌志的身上。

凌志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她，看向了书飞瑶。

良久，他才道，“我没意见。”

女子惊喜，书飞瑶也不意外。

女子转过身来，看着书飞瑶道，“你问的问题涉及到的层次有些深，我必须要确认你要做我的弟子，才能跟你讲。”

“我叫白衣，”女子介绍自己的名字，却忽然发出噗嗤的笑声，“是白色的白，衣服的衣，虽然我穿的衣服不是白色的。”

“我在悟道之前，就曾有两条道，摆在我的面前，一条道，是自身在这天地自然之间的洒脱，也是你所看到的这些道，还有一条，却是不顾这天地自然，而是自身超脱出来，自成一体。”

“太多的事情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我选择了第一条道。”

女子看向凌志，“而现在，他虽然只是圣王境的武者，却也站在了这个分叉口前，而他，选择了第二条道。”

“我也是在见到他被秩序锁链洞穿锁困的时候，才忽然明白，这第二条道看似小气到了极点，霸道到了极点，强势到了极点，但却是真正的超脱，比第一条道，不知要难了几何。”

“我不知道孰强孰弱，但是他现在能够迈出这一步来，出乎我的意料，足够得到我的尊重，所以我刚刚才会亲自开口问他。”

白衣的目光落在凌志的身上，“他想要从这个天地之间超脱出去，可是天道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风度，就这么轻松的让他超脱出去，脱困出去，不受天道的监控呢？”

“所以天道降下秩序神链将他束缚，阻止他的前进，禁锢他的身体。”白衣的声音忽高忽低，显得十分的飘远，她说到这里，也忽然的停了下来。

“我知道下面的话语是什么，所以前辈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凌志于此时开口，

“我知道只要我放弃，那么这些神链就会自然消散，但是我如果要坚持前行，这些神链就会一直存在。”

神级惩罚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