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那里的信息反馈来看,在他们看来,熏儿真的是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很多同学和同事都发了哀悼她的文章和朋友圈。”
“你人现在在哪里。”苏白问道,声音,有点冷,因为楚兆对自己说了谎。
“我在路上,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我在和平路上的学校旁边,等会儿我去校门口那边等你。”
“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
苏白手里夹着的烟燃烧了一大截,烟灰落在了颖莹儿的车里。
苏白伸手轻轻地掸去烟灰,有些歉然道: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车。”
“没关系。”颖莹儿打开了车门锁。
苏白推开车门,下了车。
“那么,我先走了。”颖莹儿对着站在车外的苏白说道,“下次如果想多愁善感了,可以继续约我。”
苏白对着颖莹儿挥挥手,对方也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当颖莹儿的车驶离这里之后,苏白将手中的烟头攥在了掌心之中,然后摊开手,烟头掉了下来。
“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讲素质啊,我大上午地清了两遍,每次都出现新的烟头。”一个清洁工大妈拿着扫帚和簸箕很是不客气地对苏白喊道。
“对不起了,不会有下次了。”苏白说道。
“还想有下次啊。”清洁工大妈刚把烟头扫进去还想抬头继续教训几下这个年轻人,却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忽然消失不见了,环视四周,也没有人影,清洁工大妈摘下了手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后怕道:
“夭寿啦,这几天晚上熬夜看剧弄得白天人都出现幻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