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只为送个仙草?”
“难不成是为了救您老吗?”姚钱树面带讥笑,漫不经心的将单子揣回口袋里。
任双咬牙切齿,心中对姚钱树颇有微词,无奈顾及着九令局,抱怨也得极小声“得!看这派头,第二个李瑾菲!”
“你说那个骚浪贱?”姚钱树即时接话。
任双哑了,他方才说话,大半声音都含在嗓子眼里,近乎是自言自语的悄声嘟囔,没成想姚钱树耳朵竟是这样灵,这么小声都听得见。
她转头看向任双,挑衅似的笑着说“你不是第四处的主办吗?怎的眼神不济呢?”
眼看任双要发作,赵柘急接过话头。
他不是四处得罪人的脾气,尤其还是九令局的人。
“这次多亏姚大人来的及时,赵柘在此谢过了。”他说。
“不必谢,还有两件事,吕局长叫我代为转达。”姚钱树说道“其一,吕局长说李侗身子弱,这伤够他喝一壶的,叫我将李侗接去九令局休养一段时日;其二,吕局长说吕阳成日不学无术、贪生怕死着实窝囊的令人发指,所以给他请了一位教习,在七系教他功夫。”
“将李侗接去九令局养伤自然是好,可这第七处的大小事宜”赵柘有些迟疑。
“暂由吕阳的教习代办。”姚钱树直截了当,消除了赵柘的顾虑。
赵柘点头,知道吕局长会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自己无须跟着操心。
姚钱树回身看了一圈,又说“还有,那间屋子,你们别进,叫他进。”她指了指楚尽。
赵柘笑起来,觉得这小姑娘着实有点意思,寻常女子指东西,大多是以食指,而她反倒像个爷们,四指握着,反手以拇指去指。
并且,她方才是在体察他们的修为程度。
她以自己的修为作为衡量,想必只察觉不出楚尽程度,以此判断楚尽修为在她之上,进得了那间房。
“多谢大人指点。”赵柘毕恭毕敬,客套极了,反正礼多人不怪,更何况这小丫头不管怎么说也是帮了自己。
赵柘望向烟雀房门,心有余悸。
“老楚你留下。”他说“剩下的随我送送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