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将一块亚麻色的围巾给少年戴上。
“你总是这样。”伊芙笑着说,“这是我织的,在家里太无聊了。原本是送给父亲,结果还没来来得及,你就把我带走了。”
克拉伦斯感受着围巾带来的温度,那股舒服与适宜,绝非未婚妻所说的那样。
于是,他笑着反驳“你也总是这样。明明就是为我织的,偏偏要扯上子爵阁下。”
伊芙作怪似的锤了未婚夫一下,道“父亲说帕森家族的血脉总是不安分,而且很喜欢面子。若是给一点好处,尾巴肯定翘天上去了。”
王子道“我又不是魔族,哪来的尾巴?”
“若没有,你现在得意洋洋的样子,算什么?”伊芙反问。
克拉伦斯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可能会找到拯救这个国家的可能性啊!”
“你认为我相信吗?”
马车内的少女询问道。
王子回头,却发现帘子已经拉下,嘴角微微上扬,性情格外愉悦“你当然相信。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因为你没有任何疑惑跟我跑了出来。”
伊芙秒回答“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太孤单,像个缺少主人的小狗一样。”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这里也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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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并不知道那件事吧?”
裹得像一颗球一样的微胖子爵恨不得把头塞进壁炉里,身旁席地而坐的是冬寂王。
“哪件事?”
“你父亲的事情。”子爵被这鬼天气弄得瑟瑟发抖,“当初,我就不该来冬之国。待在同盟多好,偏偏跑到这个地方挨冻。”
冬寂王微微躺下,柔软的熊皮地毯因为壁炉的原因十分温暖。对比身旁像一颗肉球的子爵,大衣都不需要穿。
“用不了多久,克拉就会知道。”
“那我也得做准备了。”
“你需要准备什么?”冬寂王好奇地问道。
微胖子爵正经道“你们帕森家庭的年轻人没一个安分过日子的,总是想搞一件大事出来,不安分是刻在你们骨子里的行为,你说我要不要准备?”
“可能要吧?”
冬寂王闭上眼道“反正我这边很早就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