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用手段还是不用?”
“嗯,不错,是这么回事”
秀秀也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过去了
孙上尉猜到秀秀有心照顾这个“弟媳”,又因为被提到出身问题恼羞成怒,想给她一点小颜色看看,什么“她可能真是福特公司小姐”,那不过是说辞
她转身又进入了审讯室的门
……
孙上尉选了最轻的一种“小手段”,夹铅笔
这种小手段痛苦程度最低,不会留下什么伤痕,也最方便操作一般都算不上“用刑”这个概念,只用来对付一些意志力极差的嫌疑人因为稍微有点意志力的,都挺得住
孙上尉坐回桌子后面,然后对那个小女兵吩咐了一句那个小女兵马上走过来,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铅笔,捉住白晓曼的手,把铅笔夹在她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握住这两根指头,稍微用力往中间一捏,同时喝道:
“说不说?”
白晓曼疼大叫一声,“哇”地一下大哭出来:
“啊……痛啊……饶了我……我不敢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隔壁,秀秀靠在沙发里,重新捧起茶盏喝着,听到扬声器里白晓曼的哭声,摇头微笑着,心中说道:
子羽啊子羽……你这傻小子……我这也是够照顾这女孩的了……看看,就这一小下而已,接下来就好了……
但是接下来的声音,却让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并且长大了嘴巴
扬声器里传出白晓曼的哭叫声:
“……我不敢了……我被他们骗了,他们说这只是一次考试……考过了就让我进东厂,呜……”
那边的孙上尉显然也很吃惊,马上问道:
“什么考试?什么东厂?他们是谁?”
白晓曼抽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他们说……说观察我好久了,说无线电机要专业里,就我最适合当情报员,别人都不如我……他们说给我布置一次考试,考过了,毕业后……毕业后就直接进东厂,当情报员……呜……”
孙上尉紧接着问道:
“什么考试?”
白晓曼哭道:
“考试……考试就是……接近叶子羽,接近秀秀姐……接近向大人……”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算考过了,就不让我再干了,就给我签合同,毕业后就进大明东厂了……”
孙上尉静了一下,然后又问道:
“你说的‘他们’是谁?”
“东厂的……人……人事官员……”
隔壁的秀秀吃惊的几乎昏过去她喃喃地说道:
“不对……怎么会是东厂?”
她心中说道:如果是东厂想给我们家下扣子的话……那为什么之前和她联络的是北清间谍?周克生……那可是个北清间谍,他自己也承认,浦口粘杆处的名单上,也是白纸黑字写着他的名字啊!
……难道是东厂的双面间谍?
秀秀马上命令道:
“把周克生的所有资料都给我拿过来!最重要的是他被捕前的资料!还有被捕后的所有提审记录!”
身边的两个心腹姐妹也看出问题的严重性,也很是肃然,立刻起身出去找了
果然,隔壁的孙上尉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白晓曼,你要知道你现在说的严重性你说是东厂指使你的,那为什么你的上线却是个北清间谍?你说他是东厂的人事官员,有什么证据?你跟他到东厂去过吗?”
白晓曼哭道:
“没有……我也不知道……不怪我……他没带我去过……我一直以为他是东厂的人……”
秀秀听着,松了一口气听这意思,周克生应该不是东厂的,应该就是北清间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