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怎样的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简单。”
赫云舒笑笑,道“虽说简单,却也是不简单的。我须扮成男装,而且,世子需要为我的身份想个说辞,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才好。”
瞬间,凤暮寒就明白了赫云舒为何到这里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的人是他的亲兵,他随便一个说辞都可以遮掩过去。而奉铁塔那里人员众多,要想糊弄过去并不简单。
凤暮寒想了想,道“说是我的挚友如何?既是挚友,关系亲近,一切也都说得过去。”
赫云舒点点头,道“自然是好的。”
很快,凤暮寒便命人将那营帐准备好了。
那营帐距离凤暮寒的营帐很近,足以显示出这“挚友”的尊贵。
夜已深了,赫云舒不再多言,进了那营帐。
而自始至终,燕凌寒都跟着她。不是以无忧先生的面目,而是简单易容,以她的随从的身份出现。
走进营帐之后,赫云舒简单打量了一下。营帐之内的布置很不错,格调清雅,桌案上的瓷瓶里,还插着从山间采来的花儿,散发出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想来,也只有素来养尊处优的世子,才能有这般的闲情雅趣吧。在这严肃紧张的两军阵前,还能欣赏到这烂漫的花儿,倒也难得。
赫云舒转身,看了看燕凌寒,道“怎么,还不准备恢复无忧先生的身份?”
燕凌寒笑笑,道“娘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反正有人假扮我,不急。”
赫云舒委屈道“可是,明天的事情,我需要无忧先生的帮助的。”
燕凌寒一把抱住了她,道“那有什么?明天,我可以是无忧先生。”
好吧,他还真可以。
赫云舒想了想,不再纠结于这个。
赶了这么久的路,她也着实是累了。
脑袋挨上枕头之后,那股子困意瞬间袭来,将她整个人包裹。
很快,她就睡着了。
静谧的深夜,月光洒满了大地,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燕凌寒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即便熟睡,他的手依然以眷恋的姿势,牵着她的手,不愿分开。
隔日,燕凌寒醒来的时候,发现赫云舒已经醒了,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只是,那含情脉脉里,又带着一些怯意。
顿时,燕凌寒迷惑了,在这偌大的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家娘子惧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