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好好的在桌上,不禁有些狐疑,“先生,剪子不是在吗?”
“我只是找个借口阻止你说下面的话。”封行朗嗓音压低,说,“李婶,你刚是不是想对茶茶说云小姐昨晚勾引我的事?”
李婶立即点头如捣蒜,“是啊先生,云小姐竟然是这么贱的一个女人,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是要告诉纪小姐,否则以后纪小姐继续被云小姐骗就糟了。”
封行朗摇摇头,说,“李婶,在茶茶心里,云小姐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突然告诉茶茶,云小姐根本是个想要抢他未婚夫的龌蹉女人,你觉得茶茶心里会怎么想?肯定失望多过愤怒,茶茶心地善良,你难道要茶茶从此心里落下被朋友背叛的阴影吗?”
李婶愣愣的,先生这样说好像也对,可是,“难道我们就要让纪小姐被蒙在鼓里吗?”
封行朗道,“既然云小姐现在被人带走了,那这件事,我们就暂时不提,要是以后云小姐再来,我们再想想该怎么说又不会让茶茶伤心,至于现在,茶茶还怀着孕,如果心情大起大落,很容易流产。”
李婶一听那流产,立即道,“还是先生想得周到,那我不说就是了。”
“嗯,可你刚刚说漏了嘴,若是茶茶再追问你,你就这样说……”
封行朗轻声叮嘱,李婶连连点头。
片刻,李婶再次来到纪茶芝,一边打开窗户,一边道,“纪小姐,你感冒了,虽然不能受寒,但现在太阳正好,我帮你稍微开点窗,透透风,这样病菌也能出去。”
纪茶芝现在哪有心情管自己感冒的事,只是蹙眉问,“李婶,你刚刚说薇薇还是被带走的好,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你后面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
纪茶芝直觉李婶该不是误会了什么,或者对云薇薇有偏见,那她肯定是要帮着云薇薇解释的。
李婶不善撒谎,所以也不敢正对着纪茶芝,而是继续假装开窗,道,“哦,这话我刚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那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他长得这么帅,竟然这么暴力,他这次硬是把云小姐带走了,要是云小姐下次再来,那男人再来抢人,又把先生伤了怎么办?”
“而且我猜着,云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该不就是那男人的,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云小姐既然和那男人连孩子都有了,那就有什么误会坐下了好好说呗。”
“否则纪小姐你光是帮着把云小姐藏起来,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纪茶芝听着李婶的话,瞬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李婶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是指穆连尘,确实,谁能想到穆连尘那一副好皮囊下,性格暴躁又偏执,有时候还一根筋,总之云薇薇也是瞎了眼才会爱过这种男人。
而现在,穆连尘又把云薇薇带走,该不会又发神经的对薇薇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吧?
纪茶芝担忧不已,这时,封行朗也进来了,他的额头已经重新包上了纱布,看上去有些凄惨。
纪茶芝愧疚不已,“朗哥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傻瓜,又不是你伤的我。”
封行朗笑笑,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了,是不是还头晕,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纪茶芝摇摇头,“朗哥,我担心薇薇,我刚刚打她电话都不通,我好担心她出事。”
“她的手机房间里,你当然打不通,不过你别担心,云小姐不会有事的,因为后来墨总也来了,墨总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云小姐的。”
墨天绝也来了?
纪茶芝一愣,“真的吗,可是墨总怎么会知道薇薇在这里?”
“可能是穆连尘来了景都,墨总起疑所以跟来的吧,也或许墨总查到了那个陷害云小姐的人是云熙儿,所以识破了云熙儿的伪装。”
封行朗说着各种猜测,然后道,“所以你能别再担心了么,你看你,两条眉毛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