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作吗?”
“我想想,”他努力撑起眼皮,双眼皮都困成了三层,“好像没有。”
“你是不是要过气了?”
“我好想过气,”他把杯子放一边,缩下去枕在林落乔的腿上,“这样就可以马上跟你结婚了。”
“谁要跟你结婚。”
被他枕着她慢慢绷直了背,一动不敢动。因为很少和别人肢体接触,陌生的体温让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她悄悄把他的头挪回蓝色抱枕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想起昨天晚上睡前他说的话。
其实比起喜欢,更像是怕他抽身离去,自己的生活又回归一潭死水。他带来的涟漪很美妙,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静好。
不过
她看着桌上的两只杯子,撕开的一包薯片,又回想起刚刚饭桌上的两双筷子。
孤独既是我一个人的盛宴,分享却也能带来难得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