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大人,咱这初试有没有神通斗法比试?难不成说修行者也要写这劳什子?”
“胡闹!圣贤诗文岂能容你随意污蔑!再有一言直接请走不送!”
“靠,孔圣他娘的姥姥!”
安化侍朝其暗暗比了个中指,当即也只得咬着笔杆苦苦思索,只不过他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毕竟他和别人的构造是完全不同的。
别人肚子里有货,他肚子里根本没墨水。
别人脑子里有诗,他脑子里只有藏海魔纹。
咋个整?
安化侍陷入了有生以来最摧残折磨的一场战斗......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安化侍还是一个字没写。
“对联,词令,诗文,对联,词令,诗文......”
安化侍已经熬得有些崩溃了。
就在他准备彻底放弃时,脑海中忽然泛起一些熟悉的场景,令安化侍宛若垂死病中惊坐起般瞪大了眼珠,手上也因激动而弄撒了大片墨水。
“有了!”
“奶奶的,不管行不行,死马当活马医吧!”
安化侍狠狠戳了两下狼毫笔,随即大笔一挥开始在纸上写起“草书”。
他的草书简直毫无章法,呜呜喳喳搞得鸡飞狗跳,将附近的参会者全都吓了一大跳,也将监考的老儒生给惊得胡子乱颤。
安化侍也不是在故意捣乱,这的确是他所能写出来最好的“书法”了,只不过他这书法很显然有些浪费纸张,随便一写便写漏了整整三层熟宣纸,刚刚写完两大行,身边监考的老儒生胡子就完全变黑了。
“呜哇呀呀呀呀,气煞我也!哪里来的登徒浪子,赶紧给我......咦?”
本来要大放厥词的老儒生还未等发作,眼神便盯在安化侍脏兮兮的宣纸上收不回来了,下一刻他的面色涨红神情激动,好似吃错药一般开始手舞足蹈。
“我的天哪......这......这是哪里来的......麒麟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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