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居中苟活的挣扎之人,自陷泥沼又何曾有手段来淤泥不染?
于是乎,叶崇山只得继续往下说。
“有件事情是我没想到的,那便是我完全低估了舒白鹤。他真正的目的不是将苓茯送给我,而是在于钦儿你!”
“他送来苓茯的第二天夜里便是乾星门之变,你娘恰巧也在那晚刚刚临盆生产,他趁着你娘虚弱将你盗走不知去向,而我又在外率军追杀舒华黎的八千精锐,这也是我一生都难以原谅自身的错。”
叶崇山越说越情绪激动。
他抹了两把脸上的老泪,随即用一双尽量真诚的眼神来盯紧安化侍,貌似想要将这些年亏欠的瞩目全都补上一般,虽说明知道那些亏欠早已如顽疾般无法修补,可他还是选择了目不转睛。
毕竟正如他之前所说那般,从安化侍出生起他便没有见过一眼,安化侍这位叶家家主嫡长子,和他的爹就这般阴差阳错的相隔了几十载荒唐岁月。
“我不知道舒白鹤究竟为何要这么做,按道理他将苓茯送到我手里,做出此举很明显是置苓茯安危于不顾,这件事我想了好久,到今天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原来在心机筹谋上,我终究是和舒白鹤差了一大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