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不醉不归,想来王爷也一定不会计较。”
被这么一说,还有谁能说出挽留的话来,纷纷起身,直到墨玄珲跟慕朝烟一起走出门,才又坐下,接着喝起来。
轻尘都离席了,卢迪这个原本就坐在那里特别别扭的人自然也跟着出来,本来他还想着去帮慕朝烟一起扶一下墨玄珲的,可惜,手还没等伸出去,就直接被轻尘抓了过来。
“走吧,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里裹乱。”
“啊?”
“啊什么啊,走了,回去睡觉。”
说着也不管卢迪是什么表情,拉着人就走。
而慕朝烟扶着墨玄珲,慢慢的往前走着,看上去就好像是醉酒的墨玄珲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附在了她的身上一样,其实这完全就是错觉。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肩膀上的的确确还有一只手臂的重量,慕朝烟真怀疑其实自己根本没扶着谁。
一路上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倒是没碰到什么人,这也省去了他们的不少麻烦,距离他们住的院子又进。
才刚一进自己的院子,慕朝烟的肩膀一抖,就把墨玄珲的手臂给甩了出去。
可是,墨玄珲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装醉的感觉,站在一边,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丝迷离。
“行了行了,别装了,还有正事要说呢。”
慕朝烟说着,已经先一步进到房间里面,坐到了椅子上面。
“真是没情调。”
原本还想着逗逗她呢,果然之前那种别扭的娇羞是装出来的。
转瞬之间,墨玄珲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如果现在有刚才喝酒的那些人在,一定会发现,墨玄珲根本就没喝醉。
所谓的装醉,也不过是为了给离开一个借口罢了。
他在帝都的时候是冷酷王爷,可在边城,在军营,却又必须是另外一种样子。
打仗需要战略,需要武功,这都没有错,可同样也需要人心。
如果一味的只会在跟帝都的时候一样只会高冷,失了军心,别说他手里的其他兵权,就连玄翼军,可能也不会壮大到现在这种地步。
不过,却也不能说他的这种状态是装出来的,只要这些将士没有二心,他也乐于跟这些人多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