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现在不害怕了?”
思格兰眼睛瞪得很大,闪闪发光:“我哪里有怕,从来就没有怕过!”
三个人说说笑笑离开乱葬岗,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已经看到如苏南衣所料,那个女人就是诈死,也就足够了。
回到王府,天色不早,赶紧躺下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云景还要上朝。
他起来的时候,苏南衣还在睡着没有醒,他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了一丝动静,换上官服又看了看苏南衣睡着的样子,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其实他刚刚一走,苏南衣就醒了,听到他吩咐院子里负责洒扫的丫鬟们动作轻一些,别吵醒了她。
苏南衣的心里又涩又暖。
要说一点儿也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她曾经和云景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生死与共。
可是回来之后,那些伤心难过也都是真的。
她心里十分复杂。
有时候想不明白,纷乱的思绪,就像是一个线头缠在那里,摸不出个头绪,只会越倒越乱。
她重新闭上眼睛,放松自己的心态。
如果想不清楚,那就干脆不要想,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时间,慢慢去分辨吧!
也许很多事情在你不再去想,不再去挣扎的时候,反而会清晰起来,把正确的答案推到面前。
云景的这些一无所知。
手下人早已经给他备好了马,他翻身上马直奔皇城。
在城门口的时候,刚一下马就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正是从马车里刚刚出来的翼王。
云景心中冷笑,还真是巧啊!
也不知道是真正的巧合,还是翼王一直在这里故意等他。
不论是什么,云景心里都很清楚,他和翼王不是一路人,也不会站到他那一队。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想要看看翼王究竟搞什么鬼。
“王爷,今天天气不错呀!马上就要入冬了,不知府上的炭火什么的可都准备好了?”
云景听着他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寒暄话,眉梢都没有动一下。
“这些东西本王从来不操心,自会由该管的人去管,怎么?
你的府上,这些事情你还要亲自过问吗?”
翼王愣了愣,没想到云景直接把话就给他撅了回来,噎了口气,想了想也的确如此,他王府里的炭火他也不会去管。
反正他也不尴尬,只要他能忍住不尴尬,那就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他看看四周,声音压低:“我听说,最近皇上的身体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可曾听说?
你和他的关系可不错呀!”
云景眯着眼睛看他:“本王不知你此话是何意。
身体不怎么好,听说?
你是听谁说的?
太医院的太医吗?
哪位太医?
让你看过脉案了?
恐怕没有吧?”
翼王吓了一跳,皇帝的脉案有谁能够轻易的去看?
那不是心怀叵测?
明白的告诉别人,他有其他的图谋吗?
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云景又说:“再说,什么叫和当今圣上的关系好,他和谁的关系差吗?
我们都是君臣的关系,有什么亲疏远近之分?
一定要论起来,你和皇上还是兄弟,都是先皇的儿子,不应该你和他的关系更近吗?
你若是想知道什么,不如干脆自己去请旨问他,不必在本王这里东打听西打听,说一些没有意义的流言。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本王听见这些,本王告诉御史上本参奏!”
云景把话一股脑的砸过来,把翼王砸的直发蒙,然后他不管不顾,转头就进了皇城,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