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席拧拧眉头,“过来。”
话是朝着白言羽说的。
最后,就是傅延席抱着人,白言羽看着那摩擦的一块皮肤,“小嫂子,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都这样了还沾水。”
“都发炎了。”不是什么大病,白言羽也只是抱怨两句。
可是傅延席听着就不一样了,“把你最好的药给我拿出来。”
白言羽磨磨唧唧,这是他从国外拿回来的,珍贵着呢。
傅延席一把拿过来,取了个药棉,直接自己上手把药敷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感觉阮时初一点也没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的脸。
“小嫂子,一会儿等我走了,你在秀恩爱行吗。”白言羽捂着心口,表情十分的夸张。
阮时初这才回过神来,“对对对,白言羽你快过来看看傅延席的伤口。”
不由分说的就把大手拿了过来,看见上面伤口处还隐隐冒出血,刚刚平静下来得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白言羽认命的走过来,他算是栽在俩人手上了。
“傅老大,你这伤比小嫂子严重多了,还是把那药也给自己涂涂吧。”
“不过,傅老大,这是谁伤的你啊。”白言羽狐疑,整个江城能近到他身的人都不多。
傅延席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话太多。”
阮时初拿起小药瓶就在伤口上怼,白言羽看着稀罕,这是抹药呢,还是报仇呢?不过,他难得看见有人这么对傅延席,很乐意看。
傅延席一记刀眼过来。
“那个,我先走了,妹妹们还在等我呢。”白言羽拎起自己的东西就赶紧出了门,最好以后都不要来了。
话多的一走,大厅里又恢复了安静,药瓶放在实木桌上的声音都放大了好几倍。
阮时初看着他的伤口,心里钝钝的疼,比她躺在手术时还疼。
“傅延席。”她都不知道自己喊出来的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疼不疼?”
男人眼神复杂的撇开,一旦他认定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开。
“回去睡觉吧。”
还是把人抱回了床上,但是并没有一丝情欲。
女人娇小的身体陷入黑色的大床里,听到门咔嚓一声重新关上,她紧紧缩成了一团。
阮时初把自己的头闷进枕头里,心里慌得不行,难道现在自己都诱惑不了他了?刚刚她可是连衣服都没穿。
自己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书房里一道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但是无端让人生出危险的味道。
“他还活着?”
nss说的是谁,“在抢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