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
两人之间的气氛,格外的怪异。怪异到她们身边的人,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到底是伤到了头,言卿的手术,做了三四个小时。
沈夏的那些朋友们都不认识言卿,有了第一个想走的人,断断续续的,走的人越来越多。
沈夏没有拦,只是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
最后,只剩下了陈小小,沈夏,还有沈东来。
手术室的门,在三四个小时以后,终于被打开了。
半靠在墙角的沈东来往前走了几步,询问关于言卿的情况。
对于沈东来,医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位小姐之前应该是出过车祸,这次出车祸的位置,和上次是差不多的地方。索性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修养就好了。”
顿了顿,医生接着说道“要是有别的什么状况,后续等我们观察到了,会进一步通知你。”
沈东来轻嗯了一声。
吩咐手下的人,去买生活用品。沈夏也跟着去了,有些东西,男人买,并不是很方便。
陈小小原本想要陪着沈夏,接了一个电话,临时有事,匆匆地往家里头赶。最后剩下的,只有沈夏了。
沈夏给言卿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额头已经被包扎过了。脸色始终没有恢复过来。
沈夏看了眼,有些不放心。又嘱咐了几声看护,推门走了出去。
医院里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格外麻木的。
可沈夏,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沈东来。
沈东来没走,他就站在不远处。靠在车身,手里头夹着一根烟,在抽着。
沈东来的五官轮廓硬朗,眼窝深陷。他穿了一件迷彩服,宽肩窄腰。光是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一地的眼球。
沈夏静静地看着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就这样把他给记在心里。
有些人是哪怕穷尽一生,也没有办法忘怀的。沈东来对于沈夏来说,就是浓重鲜明的一道色彩。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抹掉。
而她,也不想抹掉。
原本垂着眼抽烟的男人,忽然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猝不及防。
沈夏慌乱地垂下了眼。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快忘记男人敏锐的洞察力了。
沈东来早就发现朝着这边看过来的沈夏了,只是他一直都选择按兵不动。只是想要看看沈夏的反应。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