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不是，不是。”女孩连连摆手，“那你们还来问什么别的工作，现在工作不好找啊，有个机会你们也要珍惜。”

两个女孩哑口无言，不知道这职介所是不是收了钱，就不愿意重新给两人介绍工作了。两人失望的慢慢又走去雪天使。

这么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天，晚上回去还是冯哥付的车费，下了车，陈夏对芳儿说“今天我的脸都笑烂了，手使劲拍巴掌也拍红了。”

芳儿说“我还不是，一直笑，脸都笑成机器人了。”

“唉呀，我的脸。”两人抚着脸托着牙笑得蹲到地上。

又是一天，冯哥继续对两人鼓励“你们两个进步都很大，看得出工作很努力，我很满意，做服务行业是这样，就是得对顾客笑脸相迎，但是你看做哪一行不是呢？现在你去卖什么东西不给人家一个笑脸？就算你去厂里上班，也得讨好自己领导不是？下次客人就不一定来了，人家去对他笑脸相迎的地方去了。你们想想是不是？只是一个态度而已，要敬业嘛，你们也没损失什么呀？这里工作轻松，空了你们在里面唱歌，听歌，玩儿一下午的多好，就晚上人多点，辛苦你们一下，工资也有回报嘛。”

两个女孩默不作声，客人们来消费，她们负责推销，尽可能的让人家多消费，但就是感觉不舒服，好象欺骗了别人或是委屈了自己似的，那种混身都不舒服的感觉。

唉，两人心里叹息，芳儿说“我现在还是先再坚持下，家里要我拿伙食费，我没钱给，必须打工赚点生活费。你要是能留下我最高兴，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陈夏说“我家里倒是没人逼我交伙食费，但是介绍费出了三十了。现在又走了，不是亏了吗，上了两天班了，今天又一天了，我得再想想……”

“快快快，陈夏，许芳，现在没人，你们去唱歌吧，多点点儿，想唱什么叫打碟哥哥放。”老板娘喊。

“哦。”两人赶快到收银台那儿，一人写了好几首歌，让打碟哥哥放。

“来，给她们倒点柠檬水喝。”老板娘叫收银妹妹又给她俩倒了两杯柠檬水。“端进去，坐到里面去慢慢唱，顺便试试音响效果还要不要调点，跟打碟的哥哥说哦。”老板娘笑咪咪的说。

两个女孩于是什么都忘了，高兴的端着水坐到里面唱歌去了。

有几天没去跳舞了，不知道应辉去了没有，上次只跟他说可能有几天不会去了。但是也没说自己要去干嘛，为什么晚上不去了。

他可能就这样把我忘了吧，陈夏呆呆的想。下班时间到了，她和芳儿站起来出去吃饭，刚走出几步，后面一声呼喊“陈夏！”

一转身，陈夏觉得全身血液好象凝固了，她和许芳儿都惊呆了，应辉，是他，他站在几米远的地方望着她，有些吃惊，不过一会儿他就笑起来，向她走了过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陈夏不知道这是什么缘份，为什么一出来就会碰到他。早知道再多唱一首歌，或者提前五分钟出来，碰不到就好了，陈夏不想在这里碰到他，觉得有些难过，还有些尴尬，那雪天使的招牌灯光已经开了在她们头顶那里闪闪发光。

“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你们是来这里玩的吗？”应辉还是笑嘻嘻的样子。

“不，不是……也算是……”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

芳儿在旁边笑着说“真巧，你会在这碰到我们。其实是我来这里打工做服务员，陈夏陪我，我们哪有钱来这里消费呀。”

“哦，这样啊，陈夏，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晚上天天去了都碰不到你，我心里很着急，怕你有什么事，也联系不到你，其实我还路过这里两次的。”他紧紧盯着陈夏，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臂，他这一下有点用力，但这一瞬间，陈夏没感觉到疼，也没想挣脱开，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