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我朋友的屋子,我给他打扫一下。”林茵随口道。
姑娘果然有点怀疑林茵的身份,同她一起走下楼,不经意的问“这户人家常年不见人,还不知道你朋友家叫什么名字呢?邻居嘛,总是这么陌生的不太好。”
她以为自己很不着痕迹,但是在林茵听来这明摆着是在试探她到底认不认识屋主人。
“我朋友姓司,在警队机关工作。”林茵倒是也不介意,有这么热心的邻居本来也不是坏事。
女孩闻言这才放心了,戒备减少,笑容也灿烂了不少“是司局长是吗,没想到他跟我是邻居啊。妹子,你怎么称呼?”
“我叫林茵,姐姐呢?”
说话中林茵才知道姑娘叫田心,她本来在京城念大学,她有个双胞胎姐姐叫田甜。
姐姐没能考上大学,两个月前本来准备去妹妹的城市找工作也好照顾一下妹妹,结果在去的路上失踪了。
田心在车站等了一天不见人,打电话到家里一问姐姐又确实出发了,父母亲自送上火车的。
这个年代的火车站基本没有监控,根本不知道人是在途中始终的还是到站后被拐走的。
田心说着这个就忧心忡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我妈因为这事都病倒了,我去警局问了几次,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茵对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说了句一定可以找到的。
她弄完这边,在小区门口等了会儿林奎就到了。
次日她去工地看了看,这些天的功夫路不仅路推出来了,有两家厂房都修一半了。
汪英杰说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年后就可以有厂房出租。
顺便向林茵预支了几万块工资,他底下的工人们好有钱过年。
“我不管财物,不过我这就去跟尹经理说说。尹经理那边的资金流动也有些紧张,但修路的工资我保证给你要来。”
林茵心头对财报都有个算盘,修路的人工工资不到一万块,支出应该不成问题。
汪英杰想了想答应了“那林茵妹子,这事儿有劳你去跑。”
林茵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去找了尹似天。
修路的人工费用九千四百块,不到一万也不好拿,林茵说了半天管财务的妹子才松口去取钱了。
今年难得下了一场大雪,林茵一早起来就看见外面白茫茫一片,琢磨了下,林茵跟林奎道“爸,今天给员工放一天假吧。”
迎着林奎不解的眼神,林茵道“工厂招聘的员工以乡村的妇女居多,我瞧见有三分之一都没有一件棉袄穿,这种天气她不想把员工冻病了,回头更加耽误工期。”
林奎一听应了下来“行,吃完早饭我就过去。”
林奎吃饭很迅速,出门前林茵嘱咐道“爸,记得嘱咐大家天气冷别贪玩,今天放假不扣工资,要是他们贪玩冻感冒了回头请假是要扣当天的工资的。”
“爸心里有数。”林奎换上了雪地靴,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出门了。
这身行头也是林茵上次从京都带回来的,几日人他们夫妻两没少收到村民羡慕的目光。
想想去年冬天的时候两口子还冻得瑟瑟发抖,家里烤着火手脚都是冰凉的,哪儿像今年,顶着寒风出门都容光焕发。
林奎家里不是没有厚衣服,去年家里的两件旧棉袄在入秋那会儿就被老太太悄悄拿走了,刘桂芬找上门,老太太一开始以要给他们洗为由不肯还。
等需要穿的时候衣服一件穿到了老太太身上,一件穿到了林涛身上,脱下来就是想冻死他们。
刘桂芬脾气再暴躁可身为儿媳妇她也不能上手去扒,两口子冬天冻得瑟瑟发抖却哪里舍得买棉袄穿。
一件棉袄两三块,这点钱对去年的林奎夫妻来说是一笔巨款,哪里舍得花。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