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中，我不管你和先生做到了哪一步，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会让你懂得，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阴测测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精致的面容涌出了几分扭曲，女佣们纷纷慌乱地点头。

方如萍这才满意地笑了，短短几秒，她恢复了正常，转了几圈才发现蹲着的余晶晶。

她柔声道:“晶晶，你在家要乖乖的，妈咪很快就把你爸爸带回来给你处理烂摊子。”

余晶晶惊悚地望着方如萍，额头满是汗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如萍，也根本不敢回答。

方如萍此时的表情，仿佛并不是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丢弃了一份不对胃口的早餐。

方如萍上楼的脚步忽然就停了下来，她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黑暗视线里，“今天这件事，谁敢说出去，下场和她一样！”

轻飘飘的一句话，女佣们的生命就像是不被自己操控了。

方如萍扯了扯嘴角，上楼去洗掉一身的污渍。

余晶晶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就跑去厕所吐。

女佣们强忍着恶心，慌慌张张地将没有呼吸的女佣处理掉了，如果方如萍下来了还看到原样，一定会打死她们的。

这座别墅，从此染上了黑暗。

……

方如萍再次下楼时，已经换上了高贵的旗袍，头发盘起，身上只剩下沐浴后的香气，她拿了车钥匙去车库。

她怔怔地坐在主驾驶上，手打了一下方向盘，却疼得她直皱眉。

她太大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犯错，这件事过不了多久一定会被捅出去的，倒时她该怎么办？

蓦地，方如萍脑海中想到了苗小慧。

她勾起一丝淡笑，平缓了一下心情，按照信息中的地址开去。

别墅里的余晶晶吐的是天昏地暗，终于吐完了，她颤着手打宫夜寒的电话，宫夜寒极其不耐烦地按掉，奈何她锲而不舍地打。

宫夜寒怒了，“余晶晶，你能不能不要烦我？”

她当他很闲吗？他最讨厌的就是丑的有一批还烦人的女人。

余晶晶吸了吸通红的鼻子，语气里都是哭意，“夜哥哥，我妈杀人了呜……”

宫夜寒顿时一愣，苏婧正好端着她熬好的汤走了进来，她见书房没有关门，便径自走了进去。

她却听到了宫夜寒说的一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头是个女声，“我在家，我等你。”

前一句像是要哭了的感觉，后一句实在是太会令人误会了。

苏婧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将汤放在了桌子上，轻声道:“夜哥哥，这是我熬了一个早上的汤，对你身体健康很好的，你尝一下吧。”

宫夜寒听到苏婧的声音，面上有了几分愠怒，“你就不会敲门吗？”

要是他在谈什么大事，她这般莽撞地进来，宫夜寒估计他当场就会掐人了。

苏婧见他如此凶，眼泪就往下掉，她走过去拉住了宫夜寒的衣袖，有些委屈，“夜哥哥，我错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宫夜寒看着她的小手，眉心蹙成一个川字，吐出两个薄凉的字，“放手。”

苏婧连忙缩回手，看向他掌心的手机，他还没有挂电话。

苏婧问道:“夜哥哥，你是要去别的女人那里吗？”

宫夜寒的嘴角狠狠一抽，瞥见吃味的苏婧，如果是她，他大概会笑得睡不着觉。

只可惜，她不是她。

宫夜寒还没有说话，余晶晶羞涩的语音便响起，“夜哥哥，我会一直等你来的，不管什么时候，我家的大门都永远为你敞开。”

她明知道宫夜寒是要去找余晶晶，她吃醋是真，语气里的期待也是真的。

宫夜寒身躯一僵，看着两只小手环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