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子苏骗了自己,青黛便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若非百里稷及时赶过来,她已经信了顾子苏的话。
“不可能是他,他和小西是好朋友,断然没有理由伤小西的性命。”
陈三娘是相信顾子苏的,完全没有怀疑过他,相比之下还是百里稷嫌疑更大。
“那就等小西姑娘醒了再问她,此事便一清二楚。”
百里稷插嘴。
“若真是你,我定会让你给小西偿命。”
看到百里稷没有一丝心虚,陈三娘也摸不准这事是不是百里稷所为。
“陈姨,你和阿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三娘是自己一直敬仰的前辈,她真不希望两人反目,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这一趟他们都不该来。
“青黛,你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阿稷很好。”
青黛笑呵呵解释。
“女人谈起恋爱果然智商都是零。”陈三娘直摇头。
青黛没懂陈三娘的话,她也没有解释,当年她也差不多是这样,又有什么资格说年轻人呢!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满腔热血,以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
“阿稷虽然出自皇家,但人和人也是不一样的。”
听到青黛在旁人面前如此维护自己,百里稷非常受用,嘴角微微上扬,宠溺的望着青黛,平常没有白疼这个丫头。
“皇家的人确实都不一样,但都想要同一样东西,没有人例外。”陈三娘如今非常不待见皇室的人,尤其想到百里稷是沈韵的儿子,她对百里稷是半分好感都没。
“若我生在皇家,我也会想要,这没有错。”
“百里稷,你教的不错。”陈三娘嘲讽道。
“前辈过奖了。”
百里稷揉了揉青黛的头发,微微一笑。
“沈韵没有带过你,你却深得沈韵的真传,基因果然会遗传。”
“陈姨,基因是什么?”青黛从未听过这个词,好奇的问,她发觉陈三娘经常会说些奇怪的话。
“基因就是种。”陈三娘解释。
百里稷眉头一皱,刚刚准备开口,青黛抢先开口,“陈姨,阿稷对生母完全没有印象,我不知道你和阿稷的生母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但这些事和阿稷都无关。”
“母债子偿,怎会无关?”
“阿稷自幼丧母,他也是受害者,把那些事他不知道的事情算到他身上,对他未免太不公平。”
看到青黛如此维护百里稷,陈三娘没有再说什么,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她曾经也是如此,不知道她会不会走自己的老路。
她知道如今和青黛说什么都没用,她肯定听不进去,一定要自己摔了跤才会知道那些路有多难走。
反正她不看好这两人。
百里稷暗暗握紧了青黛的手,只要青黛明白他的心意就好,旁人如何看并不重要,他只是不想委屈了青黛。
陈三娘如今和他势如水火,帮忙是不可能了,只能回去之后再另想办法。
等了一会儿,李大夫出来了,擦了擦汗,疾步走到陈三娘面前,“庄主,小西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她伤势过重,还需好好养着,如今已经醒了。”
听说小西醒了过来,陈三娘马上进屋,青黛和百里稷紧随其后,他们也想知道究竟是谁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