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在三清圣地憋了一肚子的火,一离开三清圣地就咆哮一声,身后的银刀“锵”的一声就冲了出来,直接朝着前面的一座山峰劈了过去。
轰隆!
这一座山就被这一刀给劈成了两半,但是山体却没有任何的崩塌,切面平整,这座山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条大裂谷。
“我嘞个去!是哪个家伙发癫了?好好的一座山都被劈成了两半了?这座山招你惹你了?”就在南宫一刀离开的瞬间,被南宫一刀劈开的山峰脚下传来了一阵骂声。
在这座山峰脚下,就在大裂谷的旁边有着一个身穿破烂道袍的青年倒骑在一头青牛上,青牛看似普通的青牛,正在没心没肺的吃着地上的青草,对于刚才那恐怖的一击似乎充耳不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淡定的吃着草。
而坐在牛背上的青年却是望着天空很不爽的骂了一声,却也仅此而已,也没有说是要去找对方的麻烦。
他手中拿着一根牧笛,牧笛也不怎么精致,就好像是随便撅了一根竹子钻了几个洞一样,粗糙得很。
骑牛青年骂了一声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骂,只是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气定神闲吃着草的青牛,道“你就知道吃,别人都差点劈死咱们了,你也没有一点牛脾气,真是不知道你这牛怎么当的!”
“昂!”
青牛仰起头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青年,青年一听更是来气,不过也懒得理会这头在他看来没有牛脾气的青牛,心中暗想,他师父怎么会让他骑着这么一头笨牛出来历练呢?
骑牛青年挠了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梳理的头发,一通挠之后就更加显得蓬乱了,他也没有在意,就拿起牧笛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说实在话,吹得实在是太难听了,不是悦耳动听的曲子,全都是噪音,简直可以令人崩溃,但是青年却一脸的自我陶醉。
昂!
就连青牛都听不下去了,吃草也要吐了,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但是抗议无效,青年完美有理会,依旧是陶醉的吹着。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这样的一种噪音在山中回荡这,幸好这山里是没有人居住,哪怕是一个山民都没有,要不然被山民听到就要拿起锄头出来将这倒骑青牛的青年给活活打死。
时间一晃,几日过去了,在仙城外,那“滴滴答答”刺耳的牧笛声回荡着,一些在仙城外走动的人听到这样的笛声,都是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青年倒骑着一头青年吹着难听的牧笛正优哉游哉的朝着仙城走了过来。
“我擦,这家伙耳聋了吗?这么难听的笛声竟然都这么陶醉?”仙城外有人皱着眉头大骂道。
“太他么难听了!”
“听这笛声就是受罪啊,赶紧走吧!”
仙城外,原本还有不少人在进出城,不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仙城外空无一人,古道上一片安静,骑牛青年停止吹笛,回头一看,看到了仙城,便是微微一笑,道“仙城,到了啊。”
昂!
青牛又叫唤了一声,这叫声有种舒坦的意思,似乎是终于听不到那折磨人的笛声,所以长吐了一口气。
骑牛青年将牧笛插在了腰间,然后驱使着青牛朝着仙城走去,进入了仙城之后,之前在仙城外见到了青年的人见到青年没有再吹牧笛,这才松了一口气。
倒骑牛的青年虽然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上去就像是山里来的难民,但是这么个性的装扮,这么奇特的骑牛姿势,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笛声,就代表着一种不凡。
当今高手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华丽丽的牛逼,一种是低调的扮猪吃老虎。
很显然,之前出现的那些天才们都算得上是华丽丽的牛逼,而眼前整个倒骑牛的青年也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