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宝剑就要砍笼子的栏杆。
宫主在一旁冷笑道:“你尽可以砍砍试试,不过,我提醒你,这笼子用的可是玄铁,一般的宝剑根本就砍不动,你这把长剑虽然也是宝剑,但并不能对它造成任何的伤害,我记得,你这把宝剑还是我送给你的吧,你觉得,我会送给你能够削得动玄铁的宝剑吗?”
大法师满目通红并不想听他的话,用力砍了几下,果然只冒出一团团的火星,却根本没有半点损伤。
大法师的着急紧张都写在脸上,在笼子里不断的转来转去,却又无计可施。
宫主看着他这副模样,摸着下巴,以一副欣赏的姿态,看得津津有味。
“我说了,你不信,非得亲身试一试才甘心,要不要再多砍几下,或者休息一会儿再继续砍,但是,你得抓紧时间,因为我的耐心有限,一到天亮,我也就失去耐心,就想着把你给处置了,你说,用什么方法处置你比较好呢?”
宫主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我的那些手段你也都知道,甚至有些人是你处置的,不如就把你曾经处置他们的方式,用在你的身上,你觉得如何?”
大法师想起曾经被他处死过的那些人,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认命。
他盯着宫主看了片刻,猛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宫主看着他笑,也忍不住讥讽。
“到现在你还在笑什么?
不会以为,你还有回转的余地吧,要不就是……疯了?”
大法师双手握着栏杆,眼睛盯着他,脸上浮现近乎癫狂的笑意。
“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来见你吗?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少宫主没有来向你请安?”
一般情况下,少宫主每天晚上都会来见他一面,然后才回去休息。
虽然这两天两个人之间有点闹小别扭,但这个请安并没有免除。
刚才一直顾着和大法师对峙,宫主并没有想起来,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猛的记起,的确时间有点久了,
按说平时应该已经来了,
看到大法师那疯狂的表情,他心头猛的一沉,但是脸上却没有露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干了什么?
我警告你,你最好实话实说,不要以为说几句谎话就能够吓到我。”
“我当然知道,宫主你的胆子可是大的很,要是没有点真凭实据,或者是把什么把柄牢牢的握在手里,我又怎么敢就这样来呢?
实不相瞒,少宫主现在正在那个夏染的院子里,他今天晚上不是要给那个夏染针灸解毒吗?
我就趁着这个空,在院子外布下了阵法,如果我算的时间不错的话,现在他已经开始,已经被阵法困住了,没有逃脱的可能。”
宫主目光猛的一缩,紧紧的盯着他,大法师在笼子里哈哈大笑。
“你有本事的话,就可以不管他,现在就弄死我,那你看看他会不会活得成,或者说,你可以干脆舍弃他,就当没有他这个人,就像没有我这个大法师一样,将来再重新找一个人做少宫主,不也是挺好的吗?”
“放屁!你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够和他相提并论!”
“那就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要么,你就放了我,我也考虑考虑放过他,要么,咱们就在这里僵持着,看看到底谁先死!”
大法师说到这里,又哈哈大笑了几声,一边拍打着笼子,一边说:“或者,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出去亲眼看一看,那个院子外面究竟有没有阵法,他有没有被困住,有没有正在苦苦的撑着,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