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秦植着带着他的狗腿们走了进来,有人熟门熟路地点燃了蜡烛,有人则搬来椅子让秦植坐下,还有人给他捏肩捶腿。
他们都恭维着秦植说他英明神武想出放火烧秦府的好法子,个个语速极快,生怕大火烧到这边来,他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得嘞,知道你们都是贪生怕死的小人!爷也不跟你们打闹。看到前面的神龛没有,把那菩萨给端下来,后面有个小机关,按下去,里面有个盒子。老东西的宝贝都在那里!”
其中一人按照他的话去做,果然,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有地契房契,还有一大沓银票。
“秦爷!您可真是神仙啊!我们都道秦府家道中落,又被那个没良心的大小姐分走了一半财产,这老东西应该没有家底了。哪知道他吃喝嫖赌这么多年,还藏了这些呢。”
秦植嗤笑道“否则你以为爷跑到这里伺候一个大小便失禁的臭老头为的是什么?”
“爷,您早就知道老东西留了一手?”
“这谷阳秦氏一脉可是百年基业,以前在秦氏宗族里可是混得最好的。如今算起来,总共也不过败了两、三代而已,多少还是有些底子的。”
秦植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道“还不快给爷拿来,趁着火烧来之前赶紧走人!你们可都记住了,我们今日是去喝花酒了,方才半路上看到山顶着火,这才慌里慌张地跑回来的!”
“是是是!”身后的五个狗腿谄笑着应着,他们见拿着木盒的狗腿立在原地不动,着急地冲他挥手,“还不快走!再不走就要被火烧死了!”
拿木盒的狗腿脸上还挂着刚才激动兴奋的笑容,无论其他狗腿怎样叫他,他都保持捧着木盒的姿势不变,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变化。
秦植只觉得身体发冷,腿有点发颤。
“你们快去看看他怎么了?”
狗腿们还不明就里,其中一个不耐烦地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是笑傻了还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走……”
“走”字还未说完,狗腿也如化石般,宁在原地。
秦初雨从他们身后慢慢走了出来,冷笑道“他们走不了了。”
原来秦初雨趁他们不备,扎了他们的穴,定住了他们。
秦植啊的大叫一声,一挥手,“快把她抓了!咱们人多,抓住了她,爷让你们好好享受!”
秦初雨使毒的本事谁都知道,狗腿们哪里敢上前,反而不停地后退。
秦植用力踢了他们一脚,骂道“你们以为跑得掉?她可是眦睚必报的,赶紧杀了她,让她葬身火海,我们就能撇得干干净净!”
“毒……她会用毒……”
“蠢货!她今晚可是来给她爹治病的,怎么会带毒在身上!”
狗腿们觉得秦植说得有道理,再看看她消瘦的身体,便都仗着自己是男人有几分力气,大吼着冲了过去。
秦植则借机退到门边,准备悄悄溜走。
眼看狗腿们想以多欺少,秦初雨手一扬,一包黄色药粉迎面撒在了他们脸上。
那些狗腿们,顿时软了身体,全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是的,我今晚没有带毒物,但是我带了麻药粉。”秦初雨冷声笑道,抬头看了看已经一脚跨到门外的秦植,“秦植!你以为你逃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