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那煞神就要来了!还不快走!”
靺鞨国君一边走着,一边还打骂着身边护着他的侍卫,只是密道狭窄而崎岖,他们三人走起来不免磕磕碰碰,远远看去到颇有些好笑。
陈桥再次加快脚步,不过转瞬之间便到了靺鞨国君的身后,他悄无声息地干掉那两个任劳任怨的侍卫,然后将沾着血迹的寒刀架在了靺鞨国君的脖子上。
上一刻还在骂骂咧咧的靺鞨国君忽然噤声了,他转动僵硬的身体,然后看到了脸色阴沉的陈桥。
“真是个好去处,只是不知从这里出去又是哪里?”
“是、是宫外……”
陈桥挑眉,原本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走吧,回去吧。”
靺鞨国君看看地上两居还残留着体温的尸体,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
回到寝殿,陈桥歪着头看向靺鞨国君,开口问道:“那易格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竟然你敢挑衅我大唐?”
“他、他说波斯女王给了他调兵遣将的权利,只要靺鞨挑起两国纷争,他便可以趁机调动大军攻入长安城,解我靺鞨之围!”靺鞨国君说着,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谁知他竟是此等言而无信的小人!”
陈桥不屑地笑了一声,“想你再不济也是一国之君,怎么脑子却如此不够用?竟还将人放走了,实在可笑。”
靺鞨国君心中既怕又气,一张本就扭曲的脸霎时间变得更加精彩。
“陈、陈将军!我愿助你捉拿那易格!”
眼见一把寒刀已经家架在自己脖子上,靺鞨国君惊恐大喊道。
陈桥却摇摇头,“易格我要杀,可你我更要杀,若不是你听信他的话,我大唐将士怎会身死异乡?不杀你,不足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说着,陈桥抽刀出鞘,抵在了莫贺咄国君的脖子上。
“陈将军!你不能杀我!唐皇说过降者不杀!”
陈桥嗤笑一声,说道:“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陈”
靺鞨国君求饶的声音戛然而至,他的头颅应声而落,甚至正要说话的嘴还没有闭上。
“大人,都清理完了。”
没过多久,吴野、沈勇达和王义走了进来,他们看一眼陈桥脚边靺鞨国君的脑袋,又看看那满嘴鲜血瑟缩地躲在一旁的侍从。
“大人可问出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吴野上前一步问道。
陈桥摇摇头,“他所说的事情和粟末部首领都差不多,无非就是想以此保命罢了。”
“那易格现在可还在靺鞨?”王义问道。
“早在李靖他们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易格就借口离开了靺鞨,还与靺鞨国君说什么定要手刃我为他家人报仇,想来也不过是个胆小如鼠之辈。”陈桥面色冰冷,眉眼间尽是嘲讽。
三天后,一路拼杀而来的其他人终于跟黑龙军汇合,满脸倦色的李靖和李勣在看到陈桥之后,都安下心来。因着秦琼与李勣汇合时间要比程咬金和李靖晚,故而李勣眼下的情况还要比李靖糟糕一些,故而刚一进大营就被陈桥命人送去歇息了。
“不知敬德他……”满脸疲色的李靖在大营中没看到尉迟敬德,便问了一句。
“我已命人将尉迟将军送回京城诊治,想来待我们回去的时候,尉迟将军应该就无大碍了。”陈桥如此说道。
“多谢陈将军!”
李靖眼含热泪说道。
“李将军不必如此。”
陈桥命人扶住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李靖,又说道:“李将军连日作战实在辛苦,还是赶紧去歇息歇息吧。”
李靖点点头,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的脸终于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
待李靖离开后,陈桥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吴野,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