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等等,”任苒握向他的手,“戴上。”
“戴什么?”凌呈羡的声音越渐沙哑。
“你说什么,你上次跟夏匀颂在超市买的东西呢?”
凌呈羡重重咬下去,任苒痛得闷哼出声,“你属狗的?”
“那盒东西不是送给你了吗?你忘了。”凌呈羡就算是家里准备了,也不可能去戴着它,“我不戴。”
他就是要这样要她,天天要她!
任苒攥紧身下的床单,凌呈羡的意乱情迷在她看来有些好笑,他什么女人得不到,这几年来她也不信他没有碰过别人,怎么还能这样使着劲地折腾她呢?
第二天,司岩去机场接人,任苒在医院等着,下午时分才看到了前夏院长。
他第一时间要了奶奶的病历,并且组织院里的专家开会,任苒亲自推着奶奶去做检查,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晚上了。
任苒坐在医生办公室内,像是等待着审判。
“唯一的治疗方案,确实只能动手术。”
“那胜算呢?”
男人轻抬下金丝框的眼镜后看她。“听说你也是医生,当病人这样问你的时候,你会怎么回答?”
任苒焦急不已,轻咬了下唇瓣,“实话实说。”
“那我跟你明说了吧,三成的把握。”
“好。”任苒两手相互握紧,“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
“后天。”
“拜托您了。”
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任苒两眼,刚才在病房里,那个老人的儿子和媳妇都在,可出面跟他来谈的却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
她脸上没有不敢接受的惶恐,尽管害怕,却把自己的情绪和眼神都收得妥妥当当。
晚上,任苒还是回了清上园。
司岩在医院门口候了很久,将近九点的时候才看到任苒出来。
她坐进车内,没看到凌呈羡的身影,司岩示意旁边的人开车。“四少还在公司。”
“噢。”
她对他的行踪并不关心,车子飞驰出去,任苒看到不远处有家药店。“停车。”
“怎么了?”司岩问道。
司机将车停了下来,任苒推开车门,“我胃有点不舒服。”
“你要买什么,我去……”
司岩的话被任苒关在了身后,他落下车窗,看到任苒快步跑进了一家药店。
没过一会,任苒就从里面出来了,她将买好的药装在包里。
司岩再次看了眼那家药店,“既然胃不舒服,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
她跟凌呈羡这两次都没有措施,回去以后药总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