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碰你了?”
这话问出来,也是傻,两人蓄谋已久要逃跑,走后又住在了一起,曾彭泽能忍着不碰楚絮吗?
蒋修知居高临下盯着楚絮的脸,可又觉得或许就是没碰呢?
看他,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尽管年少时那么爱慕童以绮,可至今没有碰过她一下。
楚絮的笑有些扭曲,她尽管身体不干净了,可心和曾彭泽一样,都是向往纯净的。
曾彭泽觉得她肯定还沉浸在旧伤中,难以治愈,以后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而楚絮呢,她一个女的,难道要主动提出跟他发生点什么吗?
再说,她也不配啊。
她抬手在眼角处擦了下,“他没碰我,我也没有碰他,你放心好了。”
“谁信你?”
“爱信不信。”
蒋修知两手撑回楚絮的身侧,“你是怕我对付他,才会这么说的吧?”
“你就算现在把我拉去医院鉴定,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不是看到了吗?当时一个房间上了锁,那是曾彭泽的卧室。”
蒋修知被提醒后,也想起了一些细枝末节。
比如,楚絮的房间里没有男人的痕迹,就当她提前清理过了吧,但蒋修知还是选择了相信。
毕竟曾彭泽就是个傻叉,要不然他把楚絮抢过来的时候,她也不会是个处了。
他劲瘦的腰身往下压,身形紧绷,却不料脸上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
蒋修知被扇懵了,那声音,脆响脆响的。
他没有用手捂着脸,脸上的疼还不够清楚吗?
“你居然——”
草,往谁脸上打呢?
“那你打回来好了。”楚絮根本不怕他,不,是恨极了,脑子也就糊涂了。
蒋修知伸手就想掐她的脖子,楚絮赶紧闭起眼帘,“你把我掐死吧,我们同归于尽。”
“你想得美,我就算要了你的命,我也不需要给你偿命!”
楚絮等着他来掐,但是蒋修知的手掌刚贴着她的脖子,就跟摸到了烙铁似的收回来。
他盯着身下女人的这张脸,有些茫然。
他至今记得楚絮跟她那几个同事打打闹闹的那一晚,是如此生动且美好,他也喜欢那样的她,她不该是这么颓废等死的样子。
蒋修知从她身上起来了,他走到床头柜前,摸了支烟出来。
打火机擦亮的一瞬间,烟雾缭绕开,蒋修知眯着眼帘。
“楚絮。”他轻轻喊出她的名字。
她不应声。
他不死心。“楚絮。”
有屁快放!
蒋修知走到床边,并坐了下来,“我不会伤害曾彭泽,等我们回到宋城,我就把他放了。然后我允许你跟他通一次电话,你让他别再等你了,放过你,也放过他自己一条活路吧。”
楚絮颤抖地睁开眼帘,“你还能有这样的善心?”
她以为他是一时兴起非要将她抢回来,只有蒋修知自己清楚,他背地里做过多少思想斗争。
他将她抢到手里,不可能不碰吧,他忍不住,可他一旦再次染指楚絮,就势必是要对不起童以绮的。
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试过,可是这一个多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我有,我有善心。”
楚絮觉得好笑,这个男人良心都被狗吃了,何来的伤心?
“好,我也答应你,回到宋城后我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蒋修知夹着烟的手指伸过去,想要碰下楚絮的脸。
她脑袋别向另一边,蒋修知怕烟灰烫到她,用另一只手强行将她的脸扳过来。
他这人就这样,有什么问题根本藏不住。
“为什么就这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