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殿上下阴森森地盯着重湘真人和谷阳子,一言不发。
重湘真人冷冷道:“回去告诉湘成子一声,就说我山南道,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说完,袖子一甩,带着众人遁走了。
郭弘图站在原地,呼吸越来越剧烈,咬紧牙关对陈元明几乎吼道:“去找湘成子!”
二人乘云而起,直奔焦台山。
黄高旻把人请入客堂坐下,问道:“掌门来我镜月谷,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郭弘图锤了一下桌子,阴怒道:“岂有此理!山南道的人欺人太甚!”
镜月谷刚和云阳派闹过矛盾,提起山南道,黄高旻一下子就火了,瞪眼伸脖子问道:“怎么了?”
郭弘图道:“我们清风殿,之前除掉了一只成精的老虎,他山南道的门派,竟然屡次来抢。”
“就在刚刚,云阳派的重湘子都来了,我根本打不过他,把那老虎和身上的宝物,都给抢走了!”
黄高旻站了起来怒道:“重湘老儿来你清风殿抢东西?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稍等,我这就去找老师来!”
黄高旻离了客堂,去了湘成子住处,气冲冲道:“老师,那重湘老儿太过分了,居然来咱们忻南道抢东西!”
湘成子听见“重湘”这两个字就咬起了牙关,咧嘴道:“怎么回事?”
黄高旻道:“清风殿的郭弘图就在客堂,说重湘真人去他山门,抢走了一只老虎精留下的东西。”
湘成子浑身一抖,怒喝道:“放肆!重湘老儿真以为我忻南道无人?”
黄高旻问道:“老师,此事如何处置?”
湘成子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袖子一甩:“他来我忻南道门派抢东西?
我们再抢回来!”
二人回了客堂,湘成子吹胡子道:“你带路,把东西再抢回来!”
郭弘图听了大喜,起身带路,向虹鸡山赶去。
第三日下午,天罗观中,谷阳子和众弟子已经把老虎的宝物、尸骨处理完毕。
杨新霁得了虎牙、虎皮和虎啸铃。
陈伟泽拿了合气鞭和一只虎眼。
丁同光收了破胆图和三根虎须。
谷阳子则拿脊柱炼成了虎噬索,另一只虎眼化出失神珠,最后用虎头制成飞虎如意。
满山上下喜气洋洋,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来了。
一道白光落在了山前,湘成子、黄高旻、郭弘图、陈元明从中走出。
郭弘图掐腰骂道:“天罗观的狗贼,出来受死!”
谷阳子、丁同光等人出来一看,居然是郭弘图来了,不禁张口就骂。
丁同光掐腰指着郭弘图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贼胆包天,你还不死心?”
郭弘图红眼狞笑:“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谷阳子掐腰挺胸叫道:“什么你的东西?
那老虎明明是我收服的!”
郭弘图狡辩:“我只是让你先出手而已!”
谷阳子冷哼:“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老虎,已经被我们分了,炼成了好多宝物!”
郭弘图听了更为嫉恨,回头对湘成子道:“真人,就是他们,从我山门把那老虎抢走!”
湘成子暴怒一喝:“把东西都交出来!”
天罗观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谷阳子一看此人不凡,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我天罗观放肆?”
黄高旻厉声叫道:“就你会找帮手?
你以为我们忻南道无人?
你听好了,我家老师,是焦台山镜月谷掌门湘成子!”
谷阳子听了,“啊”的惊叹一声,知道湘成子是忻南道道门法力最高之人。
说话语气也随之弱了下来,斜眼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