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宏毅探头看去,见是一个铜壶,有人头大小,样貌古怪,不禁嘲讽道:“这是什么旁门左道?
还好意思说我是邪道?”
钱晋鹏把罗烟壶打开,里面喷来一道黑烟。
方宏毅大笑:“此是巫术,翻掌可破!”
血神珠随之打出。
可是巫罗之术自有玄妙,并不怕污秽血光,血神珠飞入黑烟之中,反被污染,灭了血光,掉在地上。
方宏毅没了和血神珠的心神感应,瞪眼问道:“这是从何处习来的邪法?”
钱晋鹏冷笑道:“邪术必得使邪术破之!”
黑烟向方宏毅飘去,方宏毅立刻全身发黑,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庐篷之上,蓬谷子起身,摇头一叹。
虹南山雷音榭苏元亮上前行礼:“真人,我可以破此巫术!”
蓬谷子点头,苏元亮徒步出营,指着钱晋鹏道:“看我破了你那巫术!”
钱晋鹏骑在马上,仗剑杀来,苏元亮步战,浑然不惧,连接了钱晋鹏三招。
钱晋鹏拎马回身,再向苏元亮杀来。
苏元亮等钱晋鹏近身,把怒目伞撑开一幌。
钱晋鹏座下骦霄马突然受惊,前蹄高举,嘶鸣一声,调头狂奔,把钱晋鹏摔下马来。
苏元亮持剑上前,二人复步战,又斗了五合。
钱晋鹏和方宏毅杀过一阵,气力不支,卖个破绽,往后退去,把罗烟壶打开,又喷来一股黑烟。
苏元亮轻哼一声,将怒目伞撑开。
众人这才看清,怒目伞上,画的是天王怒目,只看一眼,便让人肝胆欲裂,更别提马。
黑烟来到苏元亮身前,竟避开怒目伞,从两侧绕行。
苏元亮冷笑龇牙,怒目伞一幌,放出一道红光,照在钱晋鹏身上,钱晋鹏瞪眼张嘴,身子直挺挺往后仰过去,吓死了。
洞明子远远看见,跺脚甩头一叹:“谁又去斩了此人?”
乐苍道众人,竟无人应声。
天机子见了,问锦卢道众人:“有没有人有把握,能破了这把伞?”
宁辽山苍龙苑苏志用出列:“真人,我使天蚕索,可把此人擒来。”
天机子看了苏志用一眼,觉得不行,却没有拒绝:“好,你去!”
苏志用骑马冲出辕门,苏元亮见了,也迎上来,远远叫道:“你是哪路贼道,被天机子派来送死?”
苏志用回道:“你听好了!宁辽山苍龙苑掌门苏志用,来取你项上人头!”
苏元亮挫金剑亮起,和苏志用杀在一处。
苏志用剑法在苏元亮之上,苏元亮才五合,便险些吃了一剑,忙往后撤去,将怒目伞撑开。
苏志用拿出了天蚕索笑道:“你这伞是个好物,看我怎么取来!”
天蚕索一甩,向苏元亮打来。
苏元亮把怒目伞一幌,天蚕索被消了宝光,落到了地上。
苏志用火冒三丈:“你破我宝物?”
苏元亮把怒目伞一转,红光照来,苏志用大喝一声,死了。
龙山会众人一片骚动,天机子沉着脸道:“那伞上是天王怒目,谁有把握能破?”
五滨山龙长观马天翰上前道:“真人,我有瘟黄钟,准叫他天王闭眼!”
天机子点头:“好,你去,务必取了此人性命!”
马天翰上马出营,仗剑杀来,大呼道:“五滨山龙长观马天翰是也,看我熏瞎了你这眼睛!”
苏元亮此时已经手臂发抖汗透衣襟,不想再近身交战,远远地便亮出怒目伞,向马天翰一幌。
马天翰忙将瘟黄钟祭起,向怒目伞喷来一道黄烟,好似滚滚沙尘,又如日落黄云,散发着辛辣的气息。
苏元亮不知其中奥妙,怒目伞上的眼睛被黄烟一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