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一笑,问雷烈真人:“我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
广修子心虚道:“你不是叫嚣要和整个葱岭众仙乃至广寒秋为敌?”
林晓东笑道:“从头说起。”
广修子狡辩道:“从头说起,便是我两个徒弟前来拜见,以礼相待,你却口出狂言!”
林晓东拂袖昂头大笑:“拜见?”
姚文轩指着林晓东道:“你笑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们找雷烈真人么?
现在雷烈真人来了,你还敢嚣张?”
林晓东问雷烈真人:“他们便是这么跟你说的?”
雷烈真人知道必然另有隐情,点头道:“是这么跟我说的。”
林晓东冷哼,亮出了饮虹枪:“那这,你怎么解释?”
雷烈真人和余建华一看,这不正是广修子昨天送的寿礼?
雷烈真人侧头问广修子:“这不是?”
林晓东笑问雷烈真人:“广修子送此枪给真人,真人为何不要,是不喜欢么?”
雷烈真人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林晓东望向广修子:“我想听听他怎么狡辩!”
广修子眼珠一转,张口就来,指着林晓东道:“真人,这枪是被他抢了去!”
林晓东一瞪眼:“是我抢了去?
你是说,这枪是你的?”
广修子挺身昂头:“当然!你见我这枪厉害,就据为己有,真是可恶!”
林晓东笑问:“你说这枪是你的,那你告诉我,这枪叫什么名字?”
广修子答不上来,道:“我还未及取名字!”
林晓东点头:“那我再问你,这枪,有何玄妙?”
广修子当即答道:“此宝是乌金铸成,最为耐热。”
林晓东追问:“那乌金从何而来?”
广修子对答道:“自然是从地心深处得来。”
林晓东再问:“那是从何处的地心深处得来?”
广修子一瞪眼,倒吸一口凉气,没编出来。
林晓东笑问:“怎么,你费尽千辛万苦,送给雷烈真人的宝物,这么快就忘了乌金是从哪采来的了?”
广修子一咧嘴:“乌金自然是下界采来的!”
林晓东震声一喝:“什么地方,什么道,什么县,什么山,怎么下去采的?”
广修子咧嘴硬犟:“跟你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晓东哼笑:“你答不上来我答!这乌金,是源口道丽县凝浮山采来!”
“凝浮山是活火山,乌金在岩浆深处!”
林晓东一斜眼:“我再问你,你使什么手段,下到岩浆深处,把乌金带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