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弄不明白三人的意图,但也还是一一照做,仔细品鉴其他参赛者的九星剑。
对比后回到座位上将心中所认可的牌号写在了竹简上。
待所有人都归位,并写下牌号上交,文轩看了眼众人所写,微微点了点,道“那么从左侧第一位开始,请诸位逐一叙述。”
坐在最左侧第一位乃是名孔武有力的大汉,他站起后先前方朝三人行了个礼,便是侃侃而谈,将自己所锻的九星剑吹得天花乱坠,而说到不足时只是一两句带过。
待他说完,文轩先是朝其微微一笑,方道“这位小友竹简上写的可是十一号牌?”
大汉微怔,连忙回道“是的。”
文轩点了点头,“据我所知,十一号九星剑并非小友所锻,既然小友觉得自己锻造的法器如此出色,为何还要写十一号法器。”
“这……”大汉一下也蒙了,回过神看到文轩和善的望着他,目光清明,顿时脸色绯红,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当然……当然是因为十一号比我锻得更好。”
文轩含笑“不错,敢于承认他人比自己优秀亦是种勇气,小友且先坐下,换下一人。”
有了大汉这个前车之鉴,后边几人并未再过度夸耀自己,均将言明自己擅长与不足之处,但他们竹简所写下的牌号倒是出奇的一致,均是十一号。
众修依次轮下,很快便到了贺兰先生,别看这位先生有些迂头迂脑的,但在炼器上可是毫不含糊,将自己优缺点说得一板一眼,极为认真。
就连文轩听了亦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在看过他所交上的竹简后,文轩眼睛眯了眯,问道“小友选的是廿七号牌,为何?”
温如玉这会正在饮茶,一口茶水含在口中惊得差点喷出,她完全没想到这位贺兰先生会对自己锻造的法器有如此之高的评价,若是让他知晓此器乃是自己这名女修所锻,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a
贺兰先生眼下并未想太多,只是认真答道“廿七号在坯器后期打磨成型阶段的处理确实略欠十一号一筹,但锻造工艺的好坏光只是摸与看还远远不够,得使用过后方才能真正下论断,眼下既不能使用,小辈也只是按自己直觉评选,廿七号拿在手中的感觉比十一号更能让小辈青睐。”
“直觉吗?”这会一直沉默的苍阚忽然开口,乃是满面笑容,直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亦是难得……”
贺兰先生亦不知晓他在指什么,一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待文轩朝他点点头,这才如释重负坐下,但目光还是看着一直面朝他微笑的苍阚。
再接下来,便轮到那名有些奇怪的年轻男修,他评价自己优缺点时只道了一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顿时文轩脸色微变,原本一直温和的笑脸亦拉了下来,“何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aa
惹恼了文轩,年轻男子亦无所畏惧,只是淡淡说道“比不上文轩大师,但与一般人相比,小辈还是有那么几分自信。”
这番言论简直就是对在场所有参赛者公然的藐视,不少修士已经当场黑了脸,面色不善的盯着男修。
而男修视若不见,只是坦然看着文轩。
两人对视半响,终于,文轩挪开视线,按规矩问道“你选十一号牌是何缘由。”
男修答“我相信自己!”
文轩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挥了挥手便示意他坐下。
之后又答了两人,终于轮到了温如玉回答。因为其是在座唯一的女子,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肆意打量。
蒋益早在第一轮次评判时便注意到了她,特别是在看过其锻造的九星剑后,便已确定那把“碧幽”确实为其所锻,眼下更是将身子坐直,认真聆听。
饶是文轩亦是颇有兴致道“难得看到有女子炼器有所成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