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已娇声说道“这位老人家说得是,申老,这位老人家是谁?”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语声却是平和已极。
燕玲贵妃恭声答道“回令主,这位就是当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独孤翁’燕玲贵妃。”
韦婉儿“哦”一声道“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原来是独孤老人家。”
语声微微一顿,那透过纱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燕玲贵妃,仍然是平和地问道“独孤老人家,像你偌大一把年纪,总不致于不明白本令主的来历吧?”
燕玲贵妃漠然地问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道“不知道么,有点说不过去,知道吧,那就是明知故犯!”
燕玲贵妃冷笑一声“这语气,倒蛮像那么回事……”
韦婉儿冷然截口道“燕玲贵妃,你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燕玲贵妃双目中厉芒一闪道“凭你也敢如此对待老夫!”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震声叱道“轻视我韦婉儿之罪可恕,不尊敬铁板令主之罪难饶!燕玲贵妃,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不过份使你难堪,你可自行掌嘴四下,以示……”
燕玲贵妃冷笑道;“别作你的清秋大梦了!老夫可不是燕玲贵妃……”
他的话没说完,人影闪处,香风微拂,清叱震耳“狂徒大胆!”
燕玲贵妃连反应的念头都没转过来,已“劈劈啪啪”挨了四记火辣辣的耳光。
而韦婉儿却依然端坐原位上,她的身形,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动过似的。
身法都没看清楚,这情形,如非他亲身体验,可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当然,燕玲贵妃并非浪得虚名之辈,方才之所以有如此情形,一方面固然是韦婉儿的功力太高,另一方面却是他过于低估了韦婉儿的功力,同时,他心中也可能另有所恃而有恃无恐。
几方面的情况凑合在一起,于是就促成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结果。
以燕玲贵妃的功力,双方距离又几近十丈,而在挨了对方四记耳光之后,连对方使的是何种
燕玲贵妃莫名其妙地挨了四记耳光,方自惊凛羞愤交迸,双目中凶光暴射,准备不顾一切地一拼时,韦婉儿却螓首微抬,目注屋顶扬声说;“阁下想必是通天教中的高人,有种就下来跟本令主朝朝相,否则,你就识相一点,乘早给我滚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