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河。这似乎少了点惊险,但他们并不感到遗憾。
地面的坡度上升了,以至于看不到最后的盆地了,随着两侧映入眼帘的山脉的迫近,他们就被包围在高地之中了。南部的冰山向西延伸、高度也增加了。再向西南,有两个山尖高于其它陡峭山脉的山顶。这两个山尖,其中一个比另一个稍高些,像一对夫妇一样眺望着它们的孩子。
在河流较浅的地方,高地渐渐平坦了并远离河流。白无敌向南转,远处有一片升起的蒸汽云。他们爬过一个小山脉,从上往下看,穿过一个覆满雪的草原,在一个洞穴旁有一个蒸汽池。
几个人已经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开始惊恐起来。他们因惊恐甚至不能动弹,然而有一个人正在用梭镖瞄准他们。
“我想我们最好下马步行接近他们,”白无敌说着,望见又有几个持梭的男女们正警惕地向前逼来。“这里的人们害怕骑马,也许我们真应该把它们留在后面,然后等我们有时间向他们把这些动物解释清楚后,再回来取它们。”
他们都翻身下马,这时在白无敌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他的小弟弟—索诺兰的形象:他开心、友好地笑着,满怀信心地向陌生的洞穴营地走去。作为一个友好的标志,为了使他们看得更清楚些,他把风雪大衣的帽子推到后边去。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向他们表明他坦诚地向他们走来,没有任何隐藏的东西。
虽然范兰特还有些提心吊胆,但摸一摸活生生的冰狼的想法鼓励着他。他轻轻地伸出手摸摸冰狼的粗糙皮毛。看到他的触摸已被冰狼接受了,他拍了拍冰狼的头,又在冰狼的耳后揉搓了几下,对这一切他感到满意。这并不是因为他以前没摸过冰狼的皮毛,只是从没摸过活冰狼罢了。
“我找瓦丁人的范兰特,我是叫白无敌的大唐人。”他接着说:“我及我的兄弟几年前向东行进的过程中曾经路过这里,范兰特让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在这停停。”